天上人间，之前还热闹的汤池，如今已冷冷清清。
方越和罗清清跟在黄艳身后，来到那间搓澡房外。
“罗医生，那位爷说了，只需小方医生进去就行。”
黄艳已经用遮瑕霜遮掉脸上的印记，笑着对二人说道。
“黄总……”
罗清清话刚出口，就被方越打断：“清清姐，那你就在外面等着我。”
罗清清拉了拉方越衣袖，见他已经下定决心，便没有再说什么。
提着包推开搓澡房进去。
马长明半靠在搓澡床上，用一块浴巾盖着下半身。
此时方越眼中的马长明，就是个油腻中年，还是那种陷入人堆，就认不出的那种脸。
原因是他易了容，手里还端着一份报纸观看着。
方越走到他旁边，放下包说道：“这位患者，我们是现在就开始，还是等你在准备准备。”
带着磁性的男声在报纸后面响起：“小方医生随意，我这人没什么讲究。”
方越开始翻包，从中找出几味所需的药材，然后就是漫长的研磨。
这段时间马长明偷偷看了几眼，并没有发现方越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终于药材研磨好，又用罗清清那里拿来的消毒水混合后，对马长明道：“在敷药之前，需要你先吃下这颗药丸，这样不仅能减少你的疼痛，还能激发你体内的阳刚之气。”
方越将一颗黑色药丸递了过去，马长明终于放下报纸。
方越这才看清他的容貌。
仅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易容术。
没有拆穿他，开口问道：“先生贵姓？”
“免贵姓杨先生。”
“杨先生是自已敷药，还是我来帮你？”
“二者有什么说法？”
“我敷的话，是另外一个价钱。”
“效果呢？”
“效果当然会更好，不过可能会冒犯到杨先生。”
“开始吧。”
见他又端起了报纸，方越暗自一笑。
我事先可是交代好了，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就让你成为一名真正的太监。
“杨先生，现在感觉如何？”
“你的药很管用，不仅消除了我的疲惫，那里也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那我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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