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好吧,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知道什么?
——我发誓,我得阿兹海默症的表哥拉瑞都比你的注意力更集中。
——哦,请原谅。
——不,我不原谅。
现在你只能听我说个笑话了。
——我的天,肯先生,别又是黑鬼笑话。
——老天在上,我也没有黑鬼笑话了。
是个阿兹海默症笑话。
有件事情很好玩,大A患者喜欢拿大C患者开玩笑,好像不记得自己有病就胜人一筹似的【237】。
——所以你是大A还是大C?还是大P?大D?我在牙买加的家里人全都是大D。
——大D?
——糖尿病。
——哦,对,P是帕金森?有时候我很希望我有个什么中世纪的疾病,比方说痨病或者血泻。
——你得的是什么病?
——咱们别这么快就弄得像是在看本周新片,否则我会觉得自己活在我儿媳的电视里。
说起来,这一幕应该少一点《春风秋雨》,多一点《格列佛游记》。
他走到门口,拿起帽子和围巾。
——走。
——什么?去哪儿?小人国?送比萨的很快就来了。
——天,我从不吃那鬼东西。
他们会把比萨放在楼梯口,直接记我们家的账。
咱们快离开这儿,我他妈要闷死了。
实话实说,我也很想出去。
这里的家具全都是奴隶时代的样式,但你知道它们都是几年前制造出来的,这让我心里不太舒服。
科尔斯特女士在家里某个地方藏着《维多利亚》杂志的每一期过刊。
多半还有《红书》,免得她什么时候想自己做糖霜了。
——我们去哪儿?
——谁他妈知道呢?不如你带我去布朗克斯吃午饭。
所以你是读过斯威夫特的了。
——牙买加学生十二岁就要读《格列佛游记》。
——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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