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个手下站在收银机前,另外两个守在门外。
——你这儿平时需要多少保镖?
——不需要太多,顶级大唐帮挺识相,不会贸然侵入波士顿路或枪山路。
上次他们企图捞过界,做掉了我的两个拆家。
你知道咱这个黑鬼不会忍受这种烂事,对吧?我们听说哈芬公园有个聚会,去了好多顶级大唐帮的人。
我们开了三辆车过去,跳下车,给公园下了一场子弹雨。
我们都没存心要杀人,不过那天有一两个人吸了白面。
咱只知道他们至少有一个人得一辈子挂结肠袋了。
那是这帮屁眼小子最后一次企图向布朗克斯下手。
去费城贩海洛因是他们迄今为止最明智的决定。
但他们在布鲁克林最近越来越大胆。
要我说有点太大胆了。
——跟我说说。
——说什么?
——怎么个大胆法。
——呃,还是让你们哭包告诉——
——我问的不是哭包,而是你。
——好的,好的。
现在谈正经的了。
你那小子搞砸的事情岂止一点两点,顶级大唐的人开着车在百老汇大道、盖茨街和莫特尔大道画三角形,看着你那小子搞砸。
把风的找不到揽客的,拆家偷货自己吸,他们的人开着雪佛兰到处乱转,因为他们知道他们不能进布朗克斯和皇后区。
这些都是我的人向我报告的。
——你的人?他为什么知道得这么多?
——你别误会啊,不过哭包手下一个揽客的在帮我看情况。
——他血逼的搞什么,尤比,你监视我的人,监视我?
——哎呀我操,乔西,别说得好像你没安排人监视我似的。
那个叫砖头的,每天晚上都要钻进电话亭,打对方付费的电话给他女人。
咱不在乎。
我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反而能让我约束好自己,提醒我千万别搞砸。
我的人每周两次向我汇报情况。
不过你看,我相信他发现的事情都是你早就知道了的。
——比方说?说来听听。
——比方说你家哭包吸毒。
——哭包从七五年就开始吸可卡因了,不是新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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