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附近也盖大医院了,算是急流勇退吧。”
“没伤到他的自尊就好。”
我用下巴指了一下诊室说。
“寿司来啦。”
从厨房传来了母亲的声音。
“好——”
在庭院里的阿睦和纱月回答。
然后母亲手拿着钞票,走出来坐在姐姐旁边,将钱递给小松。
“给,两万円。”
小松站起来往自己的腰包里探。
“那么找您三千……两百‘万’21円。”
“不能算便宜一点吗?叫了那么多呢。”
“饶了我吧,海胆已经是瞒着我老婆偷偷优惠的了。”
原来姐姐虽然说过“不用麻烦了”
,但还是让母亲打电话去让他们给“上”
里额外附上了原本没有的海胆。
纱月和阿睦争先恐后地跑来,抱起放在玄关地板的寿司盒。
“你叫纱月对不对?长那么大了啊。”
小松看着她的脸说。
“我暑假长高了一点五公分。”
纱月露出白色的牙齿。
抱着寿司桶的阿睦也回头。
“我不练剑道了。”
他无奈地说完后跑向了起居室。
“又没人问你!”
姐姐对着离去的背影说道。
大家都被这句话逗笑了。
“那么……”
小松边笑边站起来,喝掉杯里剩下的麦茶。
“对了,差点忘了。”
小松从屁股口袋拿出一包对折的奠仪袋,扯平袋上的折痕交给母亲。
“这个……说是叫我一定要拿给您的……”
小松用跟刚才截然不同的礼貌语气说。
“哎哟,不用那么客气的,”
母亲诚惶诚恐地说,“我们现在也都不给他念经了。”
“不,是我家那口子啦,她在初中时是纯平的学妹,好像情人节还送过他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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