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员休息室里喝咖啡时,你亲切地用一句无伤大雅的“今天不错啊”
问候他们。
这就好像你刚发了一个高球过网。
他们不把球拍回来,而是大力地扣球或者转球,把球割破,说一些类似“好吧,不错,我不知道咯,不是不错,准确地说,说还行更好,或者一般般,马马虎虎。
不好不坏其实更加精确,你不那么认为吗?”
都是不怎么样的笑话,但笑话里有钉子和大头针,有毒。
“不,我没听懂,”
仁波切说,“对不起。
对我来说,你语速非常快。”
“我们教书,”
伊芙琳告诉他,“这里有一所很大的大学,其实在德卢斯。
我教英语,马修教哲学。”
“啊,很好。
英语我需要一个老师。
哲学,很好。
很多关于生活的理念,是吧?”
“几千种。”
“能帮助你生活,是吧?”
队伍又往前挪了一组。
弗里敦夫妇离开我们一码远,我们跟上。
马修的手在他昂贵的球杆手柄上吱吱摩擦。
“是的,”
他说,“确实能。
我发现沉思所有时代的智慧是绝好的练习,是,我就是这么想的。”
“好,非常好。”
仁波切说,他本来伸手要去拍马修的肩膀,但收了回来,就好像他改变了想法,并在袍子下把手臂交叉起来。
“那你呢,”
马修问,“你觉得你的所谓佛法在生活中有用吗?如他们所说,它能使你在喝茶的时候单纯地喝茶吗?”
“它对我的迷你高尔夫有用。”
“真的?那你很精通喽?”
“这个精通是什么?”
仁波切转向我。
“玩得好,”
我说,“有天赋。”
“你是个发烧友吗?”
马修继续逼问。
我感觉他无法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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