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卧床不起,不久之后,她就死了。”
“好可怕,”
我小声说,“她那样死去。”
“这是她的路,”
瑟瑞娜告诉我,“我们没有权力审判。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那是她的路。
或许有人会辩称,那是为了拯救他,是她所能做的。
她死后,爸爸彻底戒酒。
从那天起,他就坚决滴酒不沾。”
我听到那句话,昂起了头,因为我知道关于“药”
的事。
瑟瑞娜不再讲话,挑起眉毛,等我提问,但我再三考虑后决定不提。
“我只是在思考。”
我说。
“当然,即使清醒了一些,父亲还是从他的子女——你父亲和我的眼里,看到他自己的罪过——而他无法容忍背负自己的耻辱过活。
你父亲当时十六岁,我只有十一岁。
所以塞缪尔爷爷才名正言顺地把你父亲送走。
琼斯哥哥足以离家自立了,他说。
我还小,还是个孩子。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他把我留在身边,是因为他需要一个用人——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被奴役了。
虽然爸爸仍对母亲的死感觉羞愧,至少我还在这儿,让他怨恨,他一直这样。”
“你为什么不离开?”
我问。
“我试过的,崔佛。
相信我,我试过。
但我是母亲的女儿,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也想让他好。
是对她的敬意,我猜。
而且我留下是因为我一直有信心,琼斯哥哥会回来救我,因为他答应过我。”
过了很久,她叹了口气,然后两手一拍大腿。
她在床上往前一蹭,站了起来。
“这是我们分享的一段黑暗史,我的侄儿。”
她俯视着我说,弯下身子亲吻我的额头,“手被放回去了,这件事是你促成的,我知道。
因为流在我身体里的血,同样也流在你的身体里,所以我知道你做的每件事。
你和我都是里德尔家族的人,聪明鬼崔佛,没有什么可以分离我们。
没有人知道爸爸对手的归位会有什么反应,或许他甚至不会留意到。
但你得了解,在你追查的过程中,唤醒一个沉睡的巨人并不总是实现目标的最佳方法。
这让我好奇,你知不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崔佛。
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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