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刘石母亲,化了灰李二娘都不可能认不到她!
“你他妈的还敢喊冤枉?起来给老子走!”
如狼似虎的衙差可不顾女人不女人的,拉着她手上的绳索用力猛拖。
围观的人群吱吱喳喳,议论起来。
“哟,这不就是平时威风八面的刘少爷吗?”
“对,过路的狗都要挨他两巴掌!”
“哈哈,就是他就是他,昨晚还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呢!”
“看嘛看嘛,善恶有报,平时作威作福欺负人多了,今天遭报应了!”
“看看四大恶少,还有另外三个啥时候遭报应哦……”
“装死是吧?起来!”
刘石身边的衙差看见他还不起来,又是“砰”
的一棍戳在他背心……
“啊……噗……”
刘石当场一口鲜血喷出,像条断了脊梁的死狗一般,刚好趴在陈年面前,嚎啕大哭。
陈年挪了挪脚,退后一步,居高临下看着刘石,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涌上心头,
“给老子趴!”
衙差不由分说,拖狗一般拖着刘石直往公堂后面而去……
直到这一串犯人全被押走后,陈年才急急拽着马虎问道:
“大哥,这刘家……?”
有过生死交情,他们的关系已经说不出的亲密。
马虎扯着陈年又走出两步,低声道:“今天押回来的犯人全招了,幕后主谋是漕运副使刘远河……”
刘远河?
刘石父亲?!
陈年先是心里一惊,然后说不出的痛快,诧道:“怎么竟然会是他?”
“不只,而且是与衙门师爷勾结……”
马虎摇了摇头,继续道:“可惜是我们抓人的时候,他与师爷都畏罪潜逃,无影无踪了……”
啊?
堂堂的漕运副使与衙门师爷,为何会合谋掉包军粮,制造失火瞒天过海?
陈年直觉地感到奇怪,但没有向马虎追问。
“现在刚抄完了刘远河的家,这是重罪,他的亲眷统统都必须马上收押!”
陈年又舒了一口气,与李二娘荷花梁有义相视,四人皆是宽慰一笑。
“对了贤侄,余大人吩咐我跟你说一声,此案是由他一手侦破,至于你与梁有义,大人会另行有赏……”
马虎说着,使劲眨眼睛,唯恐陈年不明白。
呵呵,我懂,有黑锅是下属背,有功劳当然是领导的嘛……
陈年豁达憨笑,拱手道:“那当然,我们能洗清罪责,都是全靠余大人及各位大哥,实在无比感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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