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不行。
有时我们就是得坐下来等待。
所以吃桃子吧。
别这么暴躁。
拿着。”
她把它放进我手里。
看看这果皮,她告诉我。
看看这颜色。
这形状。
多美好啊。
摸摸它。
房间里波澜不惊。
只有一只桃子。
我抚摸桃皮上毛茸茸的红晕。
我用指尖压下去时,感觉到果肉的弹性。
我顺着界限清晰的裂纹摸下去。
摸到中间的浅凹,那曾经是果实与茎柄、果树连接的地方,桃子从那里生长。
听起来或许奇怪,但我暂时忘了我们吃桃子前也可以触摸它的。
玛丽·安贡努修女把水果举到我的鼻子下面,气味那么香甜,鼻孔都为之一振。
“我们现在把它切开吧。”
她说着拿起刀。
我见证了一切。
刀光闪烁,刀刺进果肉时的切口,黏稠的琥珀色桃汁突然顺着她的手指流淌下来,又流到盘子上。
她小心翼翼地用刀抹了一圈之后,把刀放下,用两只手拿住桃子,准备把它拧开。
她逆向转动上下两半,用手拉开它们,于是桃子呈现出白花花的两半,一半嵌着湿坚果一样的桃核,另一半裸露出柔软核床,带着红宝石色的丝状果肉。
我开始流口水。
玛丽·安贡努修女把果肉切成四份,又切成更小的小块。
她递给我盘子前先擦干了手指。
“尝一下。”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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