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看向玛丽·安贡努修女,但她只是点点头,就好像这并不稀奇,事实上反而是正确的做法,或者至少能够预见。
“为什么?”
露西修女说,“他为什么不进来?”
露西修女抖抖长袍上的折痕,尽管里面没粘东西。
“好吧,他很快会回来的,”
她说,“我敢肯定他会回来。
我会去调查一下。
你在这里等着,奎妮。”
就好像我能去哪儿一样。
玛丽·安贡努修女和我交换了一个体谅的眼神。
因为现在我知道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能进来。
这对我们俩是一样的,不是吗?我们都和对方一样恐惧。
而且,你知道,要是我能掉转回头,沿着我来时的路走回去多好,我很可能会那么做。
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你也走了这么远,结果我们俩都不着急到达了。
看来,终点,并不总像人们说得那么好。
“你得迈出第一步,奎妮。”
玛丽·安贡努修女说。
我皱起眉头,假装听不懂,但她根本不理我。
“是时候讲出你最后一个戴维的故事了。”
晚上露西修女来给我拉窗帘时,没有提起你的来访。
也没提你又走了。
我指向我的手,指向床头柜上的新绷带和敷药。
我指向铅笔。
露西修女皱起眉头。
她瞧了瞧房门,就好像在担心有人进来一样。
“不行,”
她说,“不行,奎妮。
我不能那么做。”
值班护士中途进来检查我的脸。
她清洁了病变位置,还给我洗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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