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鱼鳞一般紧紧附着,叫人不忍看下去。
她忍着不适又掀开另一条胳膊,同样可怖。
赵慎泊看见李晚枫的反应,像是习惯了,坦然用衣袖将两条布满红色疙瘩的手臂盖好,歉疚道,“吓到你了。”
吓确实是吓到了,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容貌清俊的公子,居然有副千疮百痍的身子。
就好比娇滴滴的美人头安在怪物身上,给谁谁不吓一跳?
“你的身上,不会也有……?”
李晚枫直视着赵慎泊的眼睛,探询一问,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
“那确实很严重。”说着,李晚枫就凑近前去,想拉低赵慎泊的衣领看看。
赵慎泊拧着眉,睫羽一闪,抬手挡在了脖颈处。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他的指节已隐隐泛白,手背上青筋凸起。
“李小姐,男女有别,还请自重。”
李晚枫拍开他的手,斥道,“行医之人眼中无男女,不要讳疾忌医!”
见对方还不让步,又道,“你这病,只有我能治,过了这村,没有这店,你打算带着这身‘盔甲’过一辈子?”
赵慎泊将信将疑,为了治他的病,勇毅侯夫妇延请数位名医诊治,从江湖术士,到宫中名医,治了十几年,均无法根治。
现在有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片子跑来笃定的跟他说,这病能治,不由他不信。
可这病太折磨人了,他真的很想好起来,他有时候都想不明白姜姝为何总喜欢装作病歪歪的,生病了真的很难受。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病过给姜姝,这样他不用饱受病痛折磨,姜姝也不用装病受累。
实在是病急了乱投医,纵然不抱什么希望,他也决意让李晚枫试试。
赵慎泊鲜少靠近女子,更遑论仔细审视李晚枫那张理应熟稔的脸。因着探查病情,他不得已近距离望向李晚枫。
第一次发觉李晚枫其实很美,多年闺阁小姐的日子让她在眉眼中留下不染尘埃的单纯,形貌柔婉,只是隐约多了几分掩不住的灵动,乖巧又增意气。
看久了他总归赧颜,低下头躲避女儿家肩颈间逸出的淡淡清香。
待李晚枫仔细看完症状,赵慎泊脸色僵住,绯色慢慢渗透到薄薄的脸皮上,在烛光的映照下影影绰绰,像娇羞的新娘被情郎掀了盖头。
李晚枫不忿:你害羞个什么劲儿啊?就你那破破烂烂的身子,你以为我瞧得上?
可她现在是老中医李晚枫,不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