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那样,”
凯拉坚称,“我们很幸运,出生得晚。”
“是啊,”
克拉丽莎附和道,“我从没有被束缚的感觉啊。
我从高中就开始踢足球。”
“而且我一直都知道自己会有一份事业。”
“我得承认,”
克拉丽莎补充道,“他们确实把我从自然学科推向了人文学科。
不过,对我来说,反正都是用脑子,用在哪里无关紧要。
他们把我推往这个方向,我还有点儿庆幸呢。”
伊索插嘴道:“人文学科更加人道。”
“即便不是所有学人文学科的人都如此,至少这个领域是的。”
凯拉说。
瓦尔一言不发地坐着,这很不寻常,于是我们都转过头看她。
“不,我不同意。
当然,你们那一代人是要好过些。
但我在想,能好到哪里去呢。
你们都来自顶尖学校,以大多数女人的普遍情况来说,你们是特例。
而且,你们都还没有孩子。
我并不想吓唬你们,但也许你们低估了自己面临的状况。”
“这也并不重要。
我们要相信自己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否则还没开始就已经失败了。”
克拉丽莎争辩道。
“是啊,直到你因为缺乏远见而一头栽进陷阱里。”
瓦尔冷酷地提醒道。
“你可真会吓唬人。”
伊索抗议道。
“也许吧。
可是,如果你真的相信,某种从有文字记载以来就存在的情况真的会在十五、二十年间发生巨变,你都不用去管它,那你就太天真了。
你觉得幸运,以为自己逃脱了,但你其实仍在地狱。
你现在好比待在修道院里,跟那些小男孩混在一起。
他们之前还觉得哈佛大学的男学生都不会进入社会底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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