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么多孩子都一起哭就震耳欲聋了。
可我还是希望她别这么干。
这样肯定对孩子的健康不好……”
我们讨论了一会儿这个话题,欣赏了一会儿这个婴儿,又陷入了沉默。
“那么,”
拉尔夫有点怀疑地说,“你是德比小姐的朋友?”
我迅速瞟了一眼弗洛伦丝。
她又开始哄婴儿了,不过看起来若有所思。
我说:“是的。”
“德比小姐还好吗?”
拉尔夫问。
“哦,你认识德比小姐!”
“她还和以往一样?”
“对,一模一样。”
“那她还在庞瑟比了?”
“还在庞瑟比。
还在做善事。
并且,你也知道,还在演奏曼陀林。”
我抬起手,做了几下弹曼陀林的动作。
但是这时弗洛伦丝停了下来,我发现她看我的目光变得严厉。
我迅速把视线移回拉尔夫身上。
听到我的话,他笑了。
“德比小姐的曼陀林,”
他仿佛是因为想到这个而笑,“她用曼陀林给多少无家可归的人家带来了希望啊!”
他眨了眨眼睛说,“我都忘了。”
“我也是。”
弗洛伦丝说着,语气听起来并不是在讽刺。
我又快又用力地嚼着一块面包皮。
拉尔夫又笑了,然后和气地说:“你和弗洛是在哪儿认识的?”
我迟疑了一下,“呃,是在……”
“我想,”
弗洛伦丝说,“我想是在格林街,对吧,阿斯特利小姐?格雷律师学院路的格林街。”
我放下餐盘,抬起眼看她。
有那么一刻我很高兴她没有忘了那个温暖的六月晚上,曾有个女孩那么轻佻地盯着她看。
当我意识到她的语气有多生硬的时候,我颤抖了。
“哦,天啊,”
我说着便闭上眼睛,用一只手扶着额头,“我好像不太舒服。”
我感觉到拉尔夫向我走过来,然后停下,一定是弗洛伦丝用眼神制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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