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她问。
“我把这酒倒在我的汤里。”
他说做就做。
“这肯定很可怕。”
弗朗索瓦丝说。
热尔贝把一勺鲜红的流体放到嘴边。
“真好喝。”
他说,“尝尝。”
“无论如何不尝。”
弗朗索瓦丝说。
她喝了一口酒,她的手心潮乎乎的。
面对她的梦想和渴望,她总是加以克制,但是现在她对这种无个性的谨慎很厌恶。
为什么她不决心企求她期望的东西呢?
“从山口望下去的景色似乎很棒。”
她说,“我想明天将是晴朗的一天。”
热尔贝凶巴巴地斜视她一眼:
“您还要让我们黎明时就起床吗?”
“您别诉苦,认真的登山专家早上五点就在山顶上了。”
“这是疯子。”
热尔贝说,“我呀,八点以前我总是懒洋洋的。”
“我知道。”
弗朗索瓦丝说。
她笑了笑。
“您知道,如果您到希腊旅行,必须在黎明前就上路。”
“是的,但到那里旅行可以睡午觉。”
热尔贝说。
他沉思起来。
“我很希望巡回演出的计划不落空。”
“除非形势还紧张。”
弗朗索瓦丝说,“我很担心计划要付诸东流。”
热尔贝果断地切了一大块面包。
“总之,我将找到巧妙的办法。
明年我不留在法国。”
他的脸活跃起来,“在毛里求斯好像有很多很多钱可赚。”
“为什么在毛里求斯?”
“是朗勃兰对我说的。
有无数百万富翁为了让人给他们散散心,肯出任何代价。”
门打开了,客栈女老板走进来,给他们送来一个填满土豆的摊鸡蛋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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