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凯特!”
塞尔玛姨妈像是恭喜她似的叫道。
“很会照顾人,”
皮奥特尔继续说着,“照顾小朋友。”
“啊。
你还会继续下去吗?”
塞尔玛姨妈接过酒杯时问凯特。
凯特说:“什么?”
“你结婚后还会继续在学前学校工作吗?”
“哦,”
凯特说,她还以为塞尔玛姨妈问的是她的这出假戏打算唱多久,“是的,当然了。”
“她可以不用去的,”
皮奥特尔说,“我可以养她,”
说着他甩出一只手臂,动作幅度惊人,险些打翻自己的酒杯(很不幸,他也要了酒),“如果她愿意,她现在就可以辞职。
或是去上大学!
上约翰·霍普金斯大学!
我会出钱。
她现在由我负责了。”
“什么?”
凯特说,“我不是由你负责!
我是由我自己负责的。”
塞尔玛姨妈发出啧啧声。
皮奥特尔只是微笑着环顾屋里的其他人,仿佛在邀请他们分享自己的快乐。
“好姑娘。”
巴克莱姨夫出人意料地来了句。
“好吧,等你有了孩子,这可就不好说了,”
塞尔玛姨妈说道,“我能问下我们喝的这是什么酒吗,路易斯?”
“嗯?”
巴蒂斯塔博士郁郁寡欢地看了她一眼。
“这酒很好喝。”
“哦。”
他说。
他看上去并不太兴奋,尽管这可能是有史以来塞尔玛姨妈头一回夸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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