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冠花的红柳树的绿-《那一年,我们爱得闪闪发亮》

鸡冠花的红柳树的绿(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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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觉得很不得了。

从小我们关系就好,甚至被别人嘲笑说是什么“同卵双胞胎姐弟”

或是“近亲乱伦”

但在我这样的姐姐面前,在那么疼爱他甚至让他去留学的父母面前,还有高度评价且深信他的才能,忘了是叫舒尔兹还是史托兹的那位德国学校的教授面前,他都拒绝拉小提琴,却竟然在别的地方“偶尔拉”

说是沙龙,但并不是定期的集会,那里只是普通的人家,总有人聚在那儿而已。

那所位于东京郊外的独门独户的破房子里,住着一对古怪的夫妇。

据说房子是租的,那位妻子瘦瘦的,个子不算高,只有头发和手脚特别长,她说:“人都是很快就会死,不明白那些要买土地的人是怎么想。”

无论什么事情,她都是这种腔调。

“哎,我们没有孩子,也不用为谁留点什么。”

比妻子更理性的丈夫补充道。

但那所房子里也有孩子到处乱窜。

开始以为是亲戚家的,但不是,据说只是邻居家的。

那座昭和初期修建的日式房屋当然带院子,院里长年杂草丛生。

几年前,弟弟被一位同性恋朋友带去那里。

他说,在那里待着很舒服,一眼就相中了。

我与阿郎在那儿相遇。

那个迷惑女人又迷惑男人、温柔又自私的不良中年男人阿郎。

聚集在沙龙的人,除了孩子有一半是男同性恋,其中再有一半是医生。

不知为何,其中医生的百分比很高。

事先说明,阿郎两者都不是。

他是活动策划人,虽是博爱主义者,却是异性恋。

我人生的混乱便始于那个沙龙。

我在门口角落的吸烟处吸着烟,萤火虫的光和告知闭馆的广播一起在空气中游荡开来,如同被一起赶出来那样。

弟弟回来了,眉开眼笑的。

音乐、绘画,还有某种电影及戏剧总会让他兴致高涨。

“尽兴了?”

我问,在烟灰缸里捻灭了烟站起身。

鞋发出咣当声。

来到外面,没想到竟飘起了雪花,雪飘落在美术馆使用了大量玻璃的现代建筑上、尽是枯木的山景里,还有向下延伸到小城的宽宽的坡道上。

“好美。”

我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抬头远望,呼出的气息是白色的。

“静得瘆人啊。”

弟弟也是双手插在口袋里,仰望着天空说。

我的视线回到地面,沉迷地看着弟弟仰起的侧脸。

“好俊俏的脸。”

我阐述着感想。

旁边的停车场空空如也,那块空阔的地上白天也许停了许多观光大巴,现在却只停着应该属于职员的两三辆私家车。

“喂,我们怎么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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