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基本惯了,所以袁芬芳提出要安排他们潇洒,自然正中下怀,也不怎么推辞,只嬉皮笑脸对袁芬芳说:“我们不要何场长安排,要袁总亲自安排。”
袁芬芳笑道:“你们男人去寻欢作乐,我一个女流之辈跟着,岂不影响你们的情绪?”
那伙人说:“你在场我们才有情绪呢。”
袁芬芳说:“下次我亲自安排,这次还是何场长出面吧,他也跟着你们乐乐。”
何场长和芬芳公司的职员带着那伙人走后,袁芬芳这才转身来寻董志良。
董志良和杨登科就在一旁,袁芬芳说:“走,我带你们到别的地方去。”
董志良说:“也去潇洒?”
袁芬芳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整天就想着潇洒,看回家老婆废了你们的武功。”
说着要去开车。
杨登科说:“还是坐我们的车吧。”
董志良也对袁芬芳说:“登科技术没比你差吧?”
袁芬芳说:“好好好,享享杨主任的福。”
上了蓝鸟,董志良接住前边的话题,说:“我听说有些男人喜欢去外面潇洒,女人绞尽了脑汁也拿他没法,最后只得蛮干,每天晚上都逼着男人上阵,说是肥水不落别人田。
男人开始还坚持得住,多几个晚上却不行了,不肯干了。
女人说不干也得干,反正这是女人的权力,你不干我找外面的男人干去。
男人都是这个德性,自己天天在外面打野食可以,自己的女人越雷池半步却是万万不能的,这叫做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所以听女人说要去找别的男人,他哪里还敢偷懒?只得强打起精神继续上。
男人都是最不中用的,夜里逞强,白天扶墙,出门时路都走不稳了,还用得着担心他再去外面拈花惹草么?”
说得袁芬芳咯咯笑起来。
也不避杨登科的嫌,伸手去董志良脸上揪一把,说:“你老婆就是这样整你的吧?怪不得常常见你走路东倒西歪的。”
董志良顺便在袁芬芳大腿上捏捏,说:“你说怪话了,我哪天不是雄赳赳气昂昂的?”
袁芬芳剜董志良一眼,说:“在我前面夸什么海口?”
意思是董志良的能耐她是领教过的。
只是杨登科在前面开车,不便说得太露,才收住了。
其实杨登科是个聪明人,只得装做什么也不知道,眼睛死死盯住前面的路,握紧方向盘认真开自己的车。
杨登科想,领导如果不是信任你,看得起你,他还不会在你车上这么放得开呢。
领导对你什么也不避讳了,就说明你是领导的人了。
杨登科主动请袁芬芳来坐蓝鸟,本来就是为了讨好她,让她有空跟董志良坐在一起的。
杨登科知道给领导开车就是要懂得想领导之所想,急领导之所急,见风使舵,见机而作,给领导创造良好的工作环境。
同时该装聋卖傻的要装聋卖傻,对领导的某些事情要能做到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不过相对来说,视而不见容易,管住自己的眼睛,不朝不该看的地方看就是;充耳不闻就难了,只要耳朵不聋,或没塞上棉花,什么方向的声音都会往里钻。
只听袁芬芳又跟董志良开玩笑道:“我太了解你们这些臭男人了,你们的乐事无非就是枕边勤换女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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