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任安到北京两天了,他是30号下午乘飞机过来的。
当天,他就与老同学宋行长联系上了。
但宋行长说真的不巧,临时有些紧要的事,这两天可能没时间见面。
范任安说我来北京,就是来看看老同学你的,怎么能不见面?这样吧,我等着。
你有空了,就打我电话。
宋行长说这多不好意思,我一定尽早。
这两天,仁义驻京办主任刘梅一直等在梅地亚。
范任安一共带了3个人过来,县委办主任刘先、建设局局长令狐平和他的另一位大学同学,是个女的,省统计局的办公室副主任,叫肖问梅。
这女子长得相当标致,据范任安说,在大学时,她是校花。
现在虽然40挂边了,仍然能看出当年的风韵。
刘梅一听这名字,就觉得有意思。
一来这名字有些古典,问梅,问梅,问梅什么呢?二来,这名字与省驻京办主任肖问天的名字,仅仅只差一个字。
她便问:“江南省驻京办的肖问天主任,与肖主任……”
肖问梅一笑,说:“那是我哥!”
刘梅也笑,道:“难怪。
肖问天主任也是驻京办系统的帅哥。
整天身后都跟着……”
她见范任安正看她,便将后面的话给掐了。
4个人正好住着刘梅原来定下的3个房间。
范任安是个小套间;肖问梅住一个标间,刘先和令狐平住一间。
她自己则另外开了个午休房,晚上开车回驻京办休息。
虽然按理说她是可以留在这边不来回跑的。
但是,她有她的打算。
第一,她不太习惯在外面住;第二,也是最重要的,她如果要留下来,也许会带来一些不便。
头天晚上,大家聊到11点了,她坚持要走。
范任安也说:“就在这边住吧?明天又要过来。
北京动一下车,也是够麻烦的。”
刘梅说:“还是得回去。
我已习惯了。”
其实,习惯倒是次要。
她如果真的依范任安的意思留下来,是重新开一个房间,还是与肖问梅住一块儿呢?现在,至少对于刘梅来说,情况不够明朗。
特别是范任安书记与肖问梅的关系,她一点也不清楚。
下飞机后,她曾悄悄地问过刘先主任,刘先说他也不清楚,是从省城上飞机之前才认识的。
这就有些麻烦了,如果真留下,真和肖问梅一个房间,那么,是不是会……与其这么费神,还不如开车往回赶。
不仅仅她自在了,其他的人也许更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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