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滴——
滴——
奇怪的,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有规律的响在房间里。
伏七杀疲累地睁开眼,入目是一样刺目的灯盏,周围有几个人在与他说话,叫着什么。
他听不清,只感觉身上的伤口都被处理过,骨头酥酥软软的没有力气,连带着身体紧紧地贴在床上,像一滩烂泥,纹丝不动。
这位从某处高楼上坠下的伤者,身上伤痕遍布,有好几处还是致命伤,还有被虐待殴打过的痕迹,警察搜遍了楼内的监控都没有他进入的痕迹。
很难想象,也许那栋楼里存在着令人发指的,具有专业反侦察意识,很会伪装的恶徒。
众目睽睽之下把人抛下楼,已经引起了极度恶劣的社会影响,一时间人心惶惶,警察压力前所未有的大。
重伤濒死的青年失去意识多日,身上唯一的线索是一块染血的小荷包,里边装着一张纸。
有人将那染血的小荷包递在青年眼前。
那虚弱至极的青年原本涣散的目光骤然凝聚在上边,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回光返照一般,用力将荷包夺过,攥进手里!
这些都是什么人,怎么要抢他的东西!
这一番激烈的动作让周围的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护士与警察急忙上前把他按住,七嘴八舌地让他冷静。
“你……你是不是认识我儿子,郑麟?”一道柔和的声音在大部分简短的劝慰声中十分突兀。
伏七杀眼角余光瞥到病房角落坐着的一个中年妇女,身体僵在半空。
“我认得他的笔迹,但是,他已经死了十六年……怎么会把自己的身份证号码和电话这些信息写在一张新纸上呢?”
他听不懂对方说的大部分话语,但是“郑麟”两个字无论如何都不会认错,加上那与郑麟七分相似的眉眼,对方的身份昭然若揭。
须臾,巨大的惊慌与愧疚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如失去生气一般躺在床上,想起郑麟给他解释过的一个成语。
阴差阳错。
……
——哈哈哈本座十分开怀,十分开怀啊!你们这些自诩正义之士也只是贪生怕死之徒!
天上的邪物眯起眼睛狂笑,血管围着玄凤逗弄,围而不杀,玄凤在密密麻麻的血管之中穿梭躲避,逆凤来一时奈何不得对方,见那处空间裂隙消失,这才功成身退。
邪物原本还想着再怎么折磨三人,眼见逆凤来远远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