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后来为什么会变得不温柔婉约?”
我问。
我得记录下嗜喝拿铁的女生有什么毛病。
“就像咖啡一样,再好的咖啡放久了,也难免变质吧。”
他还故意叹了一口气。
此时他从玻璃反射察觉小青正在跟我挤眉弄眼,知道了她是我朋友。
于是泽于转头跟小青挥挥手。
小青尴尬地将脸埋在八卦杂志里。
“那很简单啊,下次选白开水不就得了,放再久还是同一个味。”
“热水久了会温,温水久了会冷。
不一样的温度就不会是一样的感觉。”
“冷开水呢?放再久都还是冷开水。”
“我不喜欢喝冷开水。”
从那一次对话后,我开始努力思考我有没有可能是一杯冷开水。
偶尔,还会征询“重要他人”
的意见。
起先是爸。
“爸,如果要用一种饮料形容你的女儿,你会拿什么形容?”
我拿着从店里带出来的没卖完的小蛋糕,摆在桌上。
“饮料喔?这个很难喔!”
爸随手拿了块蛋糕塞进嘴里。
“快点啦,爸!”
我催促着,他既然生了我就应该为我长得像什么饮料负点责任。
“你爸书没念很多,不太会形容啦!”
爸爸口齿不清地说。
他眼睛一直没离开过电视,千篇一律的政治人物谈话节目。
每次爸看政治节目就会进入睁眼冬眠的状态,对外界的刺激都没太大感应,真是浪费了那块可口的草莓蛋糕。
不过他现在已经好多了,回想起在年初大选前的激烈口水战时,爸僵在沙发上的表情还让我以为他中风了。
“人饮料”
这样的问题好像真的很难,看来需要聪明的我帮他转个弯儿。
“爸,如果你女儿要变成饮料,你希望是哪一种?”
我这样问总行了吧。
“乱问一通,我怎么可能希望我的女儿变成一罐饮料?”
爸很有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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