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这一身是挺可爱的;第二,是我邀请英语系的女生时你听到了,可不是我拉你去充数。”
朱宁莉哼了一声,“你不要去比较好。”
“为什么?”
“何洛来了,刚刚下火车,就在我们对门。”
“何洛?”
“对,不要告诉我,你没听过这个名字。”
张葳蕤“嗨”
地吐了一口气,短促轻浅,“我以为什么大事儿呢。
我早就知道章远有女朋友,都说了,有这样一个哥哥也不错。
你以为,我为了他去你们的舞会吗?”
朱宁莉沉思半晌。
“好吧,你去吧,”
她弯弯嘴角,“不去都不行!”
出了宿舍,朱宁莉有些懊恼,总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残忍。
长痛不如短痛。
她尽力说服自己,蛀牙不拔,每次发炎都痛得受不了,不如一劳永逸。
张葳蕤是怕牙医的小孩子,那么把她推到病床上,也不算对不起她。
“你会跳吗?”
章远问何洛。
“会一点点吧,扫舞盲的时候学过男步。
那你呢?”
“会,当然会跳!”
章远笑,“大秧歌,够交谊吧。
算了,我们走吧。”
何洛不置可否,捉紧他的手,轻轻摇着。
“我还没有和你跳过舞呢。”
“不就是搂搂抱抱么?”
章远附耳道,“一会儿让你为所欲为,还不成?”
何洛瞪他,“不成。”
“那换过来,你让我为所欲为?”
脚面被踩了一下。
何洛抬脚,亮出鞋跟,“你再说,我就踩实了!”
章远叹气,“大姐,我真的跳得难看,会粉碎你心中所有的浪漫幻想的。”
两个人站在场边,都有些僵硬。
系里特地请了三五位高年级国标协会的来做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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