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逍拦了顾昂一下,质询的意味溢于言表。
顾昂眉头微皱,“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难道不是在做好事吗?”实际上他说的也不算错。
式微的母亲生病住院,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关注到了这件事,恰好这个月望城的顾氏医院请了不少专家过来会诊,于是就帮式微的母亲转院,跟式微父母说的是:“恰好B市的床位也紧张,这次转院医院会负担全部交通费用,这样对医院和患者也算是一种互利。
”
陈逍的眉头比他皱得还深,“目前看来你做的确实不算坏事,不过你做过的‘好事’也算罄竹难书。
我只有一个要求,别伤害式微和他的家人。
”
“你想太多了。
”顾昂很不以为意,“我这个人比较简单,不会像你们想那么多。
式微的母亲住院,恰好让我给知道了,转来我的医院不是很好吗?正好现在有专家可以会诊。
我反而没有你们那么多花花肠子。
”
陈逍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他依旧信不过顾昂,“你确定你不会插手我和式微,还有纪与安的事?”
“那倒也不一定。
”顾昂眯起眼,“我觉得,你当年和式微在一起那么痛苦,不如解脱算了。
你和与安既然已经在一起睡了三年,也未必不能过一辈子。
”
陈逍听他说得露骨,刚松开的眉头不禁又皱起,“你知道我和纪与安的协议,何必把话说绝。
”
顾昂已经摆摆手要离开了,“不用解释。
我不在乎。
”
陈逍看着顾昂的背影,心里有隐隐的不安。
顾昂是在做好事吗?在他认识顾昂之后,所有简单的事情都变得复杂,单纯的事情都变得可怕。
他和顾昂应该算是朋友,在他的学生时期,就认识了顾昂。
顾昂是一个在员工面前派头很足,对于不在他管辖范围之内的人又很随意的一个人。
彼时陈逍在学生会里,接触了不少顾氏赞助的项目。
A大是顾昂的母校,他经常会到活动现场来。
他就这么和顾昂认识了,从一开始三言两语的接触到后来的熟悉。
天台事件,他第一次看到顾昂身陷囹圄。
而后,和纪与安的协议使他慢慢了解了顾昂心里不为人知的隐秘。
他知道顾昂的很多面,但却不敢说了解顾昂这个人。
他唯一了解的是,应该对顾昂多加防备。
虽然这样听起来有些伤人,但是顾昂毕竟不是一个会被人伤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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