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祖母并没有停下来。
“说什么是第一次结婚,肚皮上明明有生过孩子的斑痕。”
“别说了!”
“幸好没带孩子过来。
要不然七海不就得有个哥哥姐姐了吗?一开始不知道底细啊。
那女人就是狐狸精。
她一跨进我们家门槛,就让我不舒服。”
“会不会是她在店里撒了什么病毒?”
祖父嘀咕了一句。
这个崩坏的家庭到底是怎么了?表面上装出一家人的样子,其实从一开始就问题重重?七海缩进房间里。
她伏在床上,哭个不停,结果引发了过度呼吸症。
悲伤和痛苦使她无法呼吸,好像就要死了。
从那以后,七海专心学习。
不专注于一件事情,自己好像就要崩溃了。
不管怎样,要从这个小镇逃出去。
她一心这么想着。
这个偏差值曾经在五十以下的女孩成绩直线上升,考上了当初心中遥不可及的大学——不是当地的大学。
东京八王子市。
校园非常美丽,春天樱花盛开,夏天翠绿一片。
和花卷没什么区别的风景让人心安,很容易生活下去。
七海的住所是三鹰的大型房地产公司经营的旧学生宿舍。
里面的住客主要是东京市内的学生,七海他们大学的学生一个都没有。
房租两万五千日元,在这一带算是比较便宜的,但七海过了很久才意识到,算上交通费,其实和住大学附近公寓的开销差不多。
不过,坐电车上学也不坏,可以省出看书的时间。
父亲每月汇来五万日元生活费。
奖学金也有五万日元。
周末她还会去宿舍附近的家庭餐厅打打工。
半学期交一次的学费和一月一次的汇款,父亲都分毫不少,准时汇过来,有时还会给些零花钱。
寒假和暑假前,账户上还会多出一大笔交通费,就算坐新干线回老家都足够了。
七海问过父亲,经济上没关系吗?虽说生意多少缓过来了,不过经营困难的局面应该并没有得到改善。
大学二年级的暑假,七海回了趟老家。
上了年纪的钟点工小坪长年在“炙牛”
工作,中午和晚上都来家里帮忙做饭。
虽然觉得有些过头,不过想到乡下大妈爱多管闲事的性格,自己也怀念家乡菜的味道,七海就开开心心地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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