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得她脸都红了,跟个傻子似的,对镜子里的自己比谁的眨眼次数多。
还好今天下午宿舍里没人……
今夏窘了一阵,忽然意识到落了下风,而且这形势还是她主动造成的?
“我说完了,就这样吧!”
小鹿乱撞的挂断电话!
今夏背挺得笔直,深呼吸——
就在这时,被她正面朝下盖桌子上的手机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抓起一看,应亦丞的名字让她条件反射的滑了‘拒听’!
完了又开始后悔。
不接电话好像显得有点儿怂?
再说,我为什么不敢接他的电话啊!
万一他还有别的要紧事要说呢?
于是今夏做了一件相当降智的事——重新给应亦丞打了过去。
应亦丞还是秒接,染了酥软笑意的嗓音问:“怎么了?”
今夏万分紧张,但好歹比之前有经验,故作镇定的反问:“没事啊,就是想问你刚给我打电话想说什么?”
应亦丞冷静的‘哦’了声,“除了你的版权费,小叔叔给我结了另一笔款项。
我们两个寝室好久没在一块吃饭了,我请客,你的意思呢?”
今夏说话的声音细若蚊蝇,“你要请客,问我做什么呀……”
应亦丞答得理所当然:“我的财务不是一直由你掌管么。”
今夏差点就说出那句‘我不是你的管家婆’,用尽全力忍住后,眉头紧蹙的说不出话。
想她一个中文系的学生,被哲学系的大龄学霸为难得语言匮乏,都想哭着换专业了。
默了小会儿,换应亦丞向她询问:“怎么不说话了?”
听到他的声音,今夏不受控制的打了个颤,整颗心整个人紧跟着陷入无措状态。
这几天不管是起床、上课、食堂打饭还是社团活动中,任何一个没防备的时刻,都不妨碍她冷不防想起那天在图书馆的‘书架咚’和‘背后熊抱’。
但凡想起,就少不了脸红心跳……
不知情的同学见她这症状,还误以为她有难以启齿的隐疾。
知情的比如俞湘湘她们撞见,那更要命,调侃两句都算放过她了。
眼下,始作俑者应亦丞用着慵懒又无辜的语调,问她,怎么不说话了?
不能给他牵着鼻子走……
今夏定了定心神,找回几分状态,克制的说:“应亦丞,你真的特别狡猾。”
不是责难,更非诋毁。
这句话于她本人而言,更像是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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