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伍北他们刚刚聚餐的火锅店。
孟乐开车载着伍北和王顺急匆匆的赶到。
刚才还金碧辉煌的火锅店,此刻让砸成了灾后现场。
玻璃门窗全碎了,店里面的凳子、桌子要么被掀翻,要么干脆被打烂。
店门前的街道上黑压压的站满人,路边停着两台大型翻斗车。
而那些人的打扮一个个脏不拉几,手里不是拎着镐头就是铁锹,一看就知道都是下矿的工人,那阵势相当的唬人!
“兄弟,要我说先过了今晚,缓缓再研究,现在他在气头上..”
把车停好,孟乐没有立即熄火,而是担忧的劝说伍北。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伍北摇摇脑袋,灵巧的从车里蹦了下来。
王顺也紧随其后,站在伍北的身旁。
原本他是想一个人过来的,可又实在执拗不过王顺。
两人来到火锅店门口,一眼便看到被矿工们众星拱月围在中间的男人。
男人五十岁上下,剃个贴脑皮的短头,身材微胖。
两撇眉毛像是拿毛笔画上去一般浓郁,鼻梁骨很高,穿件白色的老头衫,手里“巴拉巴拉”盘着一串念珠,本来慈眉善目的打扮,却给人一种花和尚似的粗旷感。
见到伍北和王顺只有俩人,他摆摆手示意前面的矿工全散开,目露凶光的瞪圆眼睛。
“周先生你好!人是我打的,架是我茬的,有何指教?!”
伍北从容不迫的走在距离对方两三米开外,微笑着打招呼。
敢在闹市区砸人店,带着这么多人气势汹汹的约架,并且周围一辆巡逻车都没有,伍北拿脚指头想都知道这样的横茬背景、人脉有多硬。
要知道这可不是八九十年代,张罗这么多人在街头,甭管是干啥,就已经够引起普通老百姓骚动。
而且整条街除了他们之外,似乎看不到其他人,这其中的花销估计是笔天文数字。
“你特么挺有种的啊,来跪下说话!”
周拐子指了指自己的脚尖。
“跪你马勒戈壁,你有仨脑袋还是两条命,操!”
王顺直接口吐莲花,指着对方恶骂,说罢从腰后摸出一把筷子长短的尖刀。
“再特么说一遍!”
“整死你个小牲口..”
周拐子没吭声,旁边那帮矿工已经野蛮的举起洋镐和铁锹,大有一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