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样的接触久了,我怕自己惹上麻烦!”
“滚滚滚,废物一个!”
仇虎气的破口大骂。
“嘭!”
小伙也没买他账,重重合上车门扬长而去。
走出去十多几米远,他回头看了眼对方的车尾灯,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那个姓仇的往后别搭理了,狗日的就是个疯子,三天杀这个,两天办那个,好像全世界都是他的杀父仇人!”
“老梁,你特么给我找的什么玩意儿,我要杀手!下手利索的狠人!能不能懂?”
车内,仇虎也在破马张飞的打电话吼叫。
与此同时,华西医院的走廊里。
刚刚归队的贾笑拎着两瓶本地特有的“沱牌”曲酒把黄卓从徐小娴的病房里喊出来。
“卓哥,咱俩算起来不太熟,但肯定也比陌生人强很多,老弟陪你絮叨几句,你不会烦吧?”
贾笑将酒瓶盖拧开,递给黄卓。
“谢了。”
黄卓毫不犹豫的接过,仰脖直接灌了一大口。
此刻的他深更半夜的“网抑云”似的,整个人萎靡不振,感觉人间一切不值得。
“你的事儿,我听伍哥完完整整说了一遍,说老实话,我也很愤怒,可只是愤怒,因为除此之外,咱们啥也干不了,我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罗天惹不起,从他能轻轻松松把你送进去,又简简单单放出来,你应该能看出来一二。”
贾笑叼起一支烟,轻声呢喃。
朦胧的烟雾将他那张稚嫩的脸颊笼罩,显得格格不入的老成和世故。
而这份忧郁,绝对不是伪装成来的,肯定需要某些经历才能达到。
“是,他肯定有关系,而且关系非常硬。”
黄卓认同的点点脑袋。
“你这次能出来,不是罗天大发慈悲,很多人都为之付出了努力,伍哥一声不响的砸出去二三十万,就算在彭市挣不少钱,但那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次他可以看在你舅的情面上,那次呢?情面总会有用完的时候吧?还有罗睺?遍体鳞伤,不就为了成全一份义气么?”
贾笑嘬了口烟嘴继续道:“谁不想活的不卑不亢,可这个社会充满束缚,每个人各司其事,都有属于各自的角色,忍的下去继续,忍不下去出局,你把自己关在病房里,除了亲者痛、仇者快以外,狗毛问题解决不明白,还会让我们这群哥们内疚,认为自己没做好,但实事求是的说,错在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