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特么嘟囔了!”
眼见快要被这一头头雄性牲口们给包圆,蚊子恼火的用力搡了一把许诺,鼓着眼珠子厉喝。
“没事儿,冲我来!来呀!老子啥都不害怕!”
许诺是真喝大了,两手搭在戴安娜的嫰肩处,脑瓜子几乎耷拉到胸脯上,可口中仍旧不怕事大的念念有词。
而这丫头倒是一点不带害怕的,嘴角轻佻的笑容愈发灿烂。
伍北这才看清楚对方的长相,蛾眉桃花眼,挺拔的鼻子显得分外紧致,一张樱桃小口刻意抹成猩红色,俏皮中透着一丝与之年龄层极不匹配的妩媚,但是却丝毫不显突兀。
冷不丁看起来长得还颇有点像“苞米国”那个叫张娜拉的明星。
见伍北正上下打量她,女孩儿饶有兴致的也转过去脑袋,随即朱唇蠕动,飞了一记媚眼,仅此一眼就整得人身心荡漾。
当即把伍北给整的挺不好意思,逃也似得转过去脑袋。
“爹啊,消停点中不?算我求你了。”
另外一头,蚊子慌忙捂住许诺嘴巴,同时冲着对面的年轻小伙子们讪笑打招呼:“兄弟们,咱都自己人,我春熙路一片混的,外号蚊子,娜娜,你不记得咱在泉哥的场子喝过酒的。”
一边解释,蚊子一边看向戴安娜。
“有吗?”
戴安娜歪头扫量蚊子,声音酥糯,甜腻可人。
“办他们!”
“别听他胡咧咧!”
当事人还没吭声,周边的牲口们再次愤怒的咆哮起来,那感觉就好像心爱的东西被人给糟蹋了一样。
嘶吼声、咒骂声,引得越来越多的人们围观,声讨得队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大蔓延,瞅着舞池下密密麻麻的人头,伍北的脚底板就禁不住开始冒汗。
这两年他确实见过不少风浪,也遭遇过很多这样的那样的破事,别这更大的阵仗也有数次,但还真没因为耍酒疯跟谁干过仗。
望着面前那一张张写满愤怒的稚嫩脸颊,伍北立时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二十啷当岁的年轻人正处于天不怕、地不怕的时期,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儿更是屡见不鲜,稍有个处理不慎,他们仨今晚交代到这家夜店都属正常,不过好在有蚊子这条“本地龙”震场,小年轻人们吼归吼,暂时还能保持冷静。
“刀哥来了。”
就在这时,人群当中出现一道喊叫声,接着就看到六七个身上雕龙画凤的魁梧青年跟随在一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