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相信你们不会出尔反尔?不会以此为要挟永无休止的强迫我一直帮你们做事?」
听到二阳的拒绝,妇人沉默许久后发问。
「呵呵。」
二阳豁嘴一笑,并未回答。
「再有就是..」
「我相信龚胖子绝对想持有一份让你净身出户的证据,要不要赌一下?」
妇人刚打算再说点什么,二阳毫不留情的打断。
「不可能,只要有我爸在,借给他个胆子他都不敢!」
妇人随即冷哼一声。
「可是根据我得到的情报,下个月令尊好像就该退居二线咯,届时要全部家当另娶娇妻,还是守着个人老珠黄的悍妇继续受气,正常人应该都知道该咋抉择吧?」
二阳摆摆手驱赶:「老姐姐,我现在不逼迫你做任何选择,您可以回去慢慢考虑,明早之前给我答案就好,如果到时候你玩失联,我或许会带着你的小奶狗直接跟龚老板详谈,就这样吧,请便!」
「你..」
妇人咬牙皱眉,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二阳也懒得多理会,自顾自的叼起一支烟。
「你们最好言而有信,不然我哪怕家破人亡也要让你们好看。」
妇人抓起手包,气鼓鼓的摔门而去。
「人生呐,没有后悔药,只希望最后没人后悔。」
二阳轻飘飘的吐了口烟圈。
「走了?」
卧室的房门打开,郭大炮探出脑袋询问。
「以你的听力不该听不到那么大的摔门声啊。」
二阳撇撇嘴调侃:「你是想问我为啥不接贾笑的电话,也不允许你接吧?」
「是啊,家里估计都急眼了,要不回一个?」
郭大炮端起手机,指着屏幕中三四十个未接苦笑。
「你觉得他们这么着急打电话的原因是啥?」
二阳答非所问的努嘴。
「肯定是打听永兴市场的事儿呗。」
郭大炮一屁股坐在沙发旁边,抓起个苹果大口啃下。:
「错,是问咱俩砍下来价没有,没意外的话赵念夏已经打算跟龚胖子交易了,以咱俩目前掌握的这些玩意儿,哪怕实话实说你觉得能打消她的执拗么?或者说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又有多少人会信这里头有圈套?」
二阳抓了抓腮帮子反问。
「够呛,别说他们,哪怕是我也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