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妍希本是打算在石城过完新年再回邯城的,却没想到陈自忠回到家的两天还会给她打电话,后面便没了消息。
白妍希自然是不可能跟白山打听陈自忠的消息的,所以多方打听才知道,陈家出了事情。
恋爱中上头的无论男女,永远会有那么一股子冲动劲儿。
更何况是第一次恋爱的白妍希呢。
顾不上那么多,跟家里说了一声,她便拎着行李箱直奔了车站。
甚至连时间都来不及看。
……
腊月二十八。
距离梁家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天,陈自忠头上缠着纱布,左胳膊也被用夹板简单固定用纱布半吊在胸前。
其实如果哪天白山不到,陈自忠也不会像这么惨。
最开始陈自忠头上的血其实是陈安国揣在兜里的用小塑料袋包起来的红墨水。
原本陈安国是准备自已用的,可却在陈自演技的巅峰时刻被用在了他身上。
在那种混乱的场面下又有几个人能清楚的分辨出头上鲜红的是墨水还是血迹呢。
但当白山过来之后,陈自忠的摔下楼梯和倒飞出门光靠演是演不出来的。
陈自忠虽然有所防护,但却结结实实的摔出了轻微脑震荡,左臂也有一点点错位。
不然白山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被陈家父子骗了。
原本这点小伤,陈自忠一天就可以出院了,可在胡梅的坚持下陈自忠的住院日期硬生生的被延长到了腊月二十九。
如果不是马上大年三十,估计梁秋被判了,陈自忠还被老妈按在医院里静养呢,毕竟老话讲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嘛。
但在陈自忠的坚持下胡梅的陪床行动才被制止了,不然被老妈唠叨几天,没病也该生出病来了。
……
陈自忠见到白妍希的时候,小妮子的头发凌乱,往常干净整洁的穿着也变得皱皱巴巴。
原本拎着的行李箱此时也消失不见,身上还散发着硬座车厢独有的臭脚丫子味儿。
白妍希看到陈自忠的时候,一下子就扑到陈自忠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得流。
陈自忠被白妍希压得龇牙咧嘴的,但却没有叫出声。
小妮子一看在路上就应该受了不少委屈。
陈自忠用右手轻轻地抚摸着白妍希的背,轻声问道:“傻丫头,你怎么回来了。”
白妍希一边哭,一边说道:“我…我听说你受了伤…买了票…没买到卧铺…行李还丢了。”
白妍希由于哭得太凶话说的并不清楚,但在听清的只言片语中陈自忠还是完整的拼凑出了白妍希想表达的意思。
白妍希由于急着回邯城看陈自忠也顾不上什么卧铺不卧铺的了。
拎着行李在车站买了硬座就踏上火车,第一次独自坐硬座车厢的白妍希上车便被盯上了。
劫色什么的自然是不可能,但身上的财物和行李却被洗劫一空。
其实白妍希上火车的第一时间白山就收到了消息,可看到白山车子的白妍希却选择避开。
要不是好心的公交司机看白妍希可怜没有收她的车费,这会儿白妍希应该还在走着赶来医院的路上。
陈自忠听着白妍希的描述,更加心疼,也顾不上左臂的疼痛,把白妍希抱的更紧了一点。
过了好一会白妍希才止住了哭泣。
缓缓地起身才看到陈自忠伤到的胳膊一直被自已压着,瞬间眼泪又一次不要钱的流了出来。
陈自忠有点不知所措,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又哭起来了。
“妍希,你又怎么了,有什么委屈跟我说,你别一直哭啊。”
陈自忠慌张的问道。
白妍希看看陈自忠,嘴巴憋了半天,蹦出了一句:“我压倒你你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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