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下连环套,防不胜防。
眼看连这样薛优都不上当,熊似乎急了,干脆开始撞门。
没睡饱的薛优瘫在床上,淡定地听着熊撞门。
不是胆子大,只是单纯相信规则。
果然,随着太阳越升越高,熊不情不愿地停止了攻击,离开了小屋。
薛优听到了卧室开门的声音。
“出来吧,到七点了。”
薛优把门打开一条缝,从缝隙中看墙上的挂钟,指针确实已经指到七点。
薛优走出来,打量着罗哥的手表。
她没有戴手表的习惯,看来以后要改了。
罗哥看出了薛优的想法,笑道:“普通的手表戴进副本可是会被污染的。”
“但你的手表好像运作正常。”
“呵呵,之后你也会知道的。”
这句话勉强安慰了薛优,她不再纠结。
早饭时间还没到,薛优和罗哥便去看看何志超。
不知道该说何志超幸运还是不幸,他还活着,但是被吓得不轻,被叫醒后呜呜直哭,尤其是看见胖子的时候,差点没尿出来。
胖子身上的毛发更浓重了,已经与两天前判若两人,还好暂时没有攻击倾向。
披着大氅的渔夫走了进来,冷冷道:“熊呢?你们还没找出熊吗?”
薛优想说,这么大个胖子熊就站你面前呢,这老头儿怕不是瞎。
何志超少了一条手臂,心理快崩溃了,他难得真正硬气一回,对渔夫道:“熊就是他啊!你快杀了他!”
渔夫却说:“这是你们内部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只要看结果。”
薛优:这话好熟,有点像我的甲方。
胖子有恃无恐地看着何志超,还对他笑。
何志超差点真尿出来。
罗哥打圆场:“老人家,您放心,今晚睡觉前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渔夫这才走了。
八点,早饭刷新。
何志超虽然状态极差,但还是努力用单手把三明治和咖啡吃完了。
他并不讨喜,但他确实是想要活下去的。
胖子则把三明治看了又看,最后像是吃药一样,皱着眉把三明治吃完了,然后又用那种可怖的眼神盯何志超。
何志超本来就失血过多,现在又发起了低烧,被胖子瞅得直打哆嗦,干脆回卧室锁上门休息。
胖子又看了一会儿薛优和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