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瞪她,“还担心呢?你刚差点被污染了知道吗?”
小西:“啊??”
见小西被训斥,花铃立刻爽了,拱火道:“有的人,大佬交待了的话都不听,怕是没把人放眼里哦……”
小西委屈道:“我不是,我没有……花铃又欺负人……”
三个女孩子又吵嚷成一团。
一旁的阿闻只感觉,吵闹都是她们的,而他什么都没有。
他想起之前玩螃蟹壳时薛优的警告,不由有些出神。
直到维护时间,他回到胶囊间内躺下,依旧在神游天外。
说实话,他并不害怕死。
他被亲生父母抛弃的时候,他没有怕过死。
他被从教室里拖出去,当着老师的面殴打的时候没有怕过死。
他被扒光了衣服,关在厕所里三天三夜的时候没有怕过死。
连唯一会关心他的舅舅也因病去世的时候,他没有怕过死。
他从楼上跳下去的时候,更加没有怕过死。
连死都不害怕,又怎么会害怕那些诡异和所谓的报复。
大佬似乎想劝他看开点,告诉他人是可以互帮互助的,而他只觉得可笑。
如果她也体会过他的经历,她不一定比现在的他做得更好。
他会听她的话,是因为他暂时还想活下去。
他既然没有完全死成,那就代表该死的另有其人。
在她们付出代价之前,他都要活着,想尽办法地活着。
果不其然,门被敲响了。
“是……阿……闻……吗……”
与索尔那怪异的声音一同响起的,是嘎吱嘎吱的挠门声。
好像有一只螃蟹,正在拿破碎的钳子,不断搔刮着铁门,希望能以此捕获门后的猎物,好饱餐一顿。
阿闻的神情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
只是这样的把戏而已吗?看来大佬只是在吓唬他罢了。
门缝里忽然闪现出一抹触目惊心的红色。
阿闻对这种红色相当熟悉,因为不久前,他正是通过粉碎这红色的螃蟹壳来发泄心中那仿佛用不会宁熄的愤怒。
那块碎了红色螃蟹壳,似乎正拼了命往门缝里钻,并且看着好像就要成功了。
他明明没有回应诡异的引诱,为什么他可以越过门的禁制来到室内?!
阿闻忽然感觉到后颈有些发热,热到有些发痒。
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