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清冷笑一声:“徐姨娘你也不必羡慕我娘,我以后去了王爷府上,肯定能接触到不少皇亲国戚,我到时候给你留意着,有好的,也让你儿子嫁过去,也能过上好日子!”
徐姨娘面上保持着冷静,其实手心里已经被捏出了指甲印:“不必了。
四公子深得侯爷青睐,以后是要承爵顶门立户的,没有言清这么好的福气。”
原来这就是他四弟的娘。
江言清假装遗憾的叹了口气:“那还真是可惜了,要不我去跟我爹说说,徐姨娘爱子心切,就让四弟也嫁人享福吧,我爹那么多儿子,不愁没继承人。”
徐姨娘没想到两天不见,这江言清就变得如此能言善辩,气得脸都绿了。
这时候门外一个丫鬟喊道:“夫人,王裁缝来了。”
徐姨娘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脸上尽力维持着得体的微笑:“请他进来吧。”
这又是什么把戏,给他做衣服?害他花钱?江言清扫了一眼初雪。
初雪很有眼力见的凑到江言清耳边,小声说:“放心吧公子,一会儿量尺寸的时候,奴婢给你量,不会让王裁缝碰到你的。”
原来原主还是个洁癖。
不过江言清想关心的不是这个,他小声问初雪:“请裁缝来干什么?”
“当然是给公子你做喜服啊。”
“那要花多少钱,咱们有多少钱?”
“喜服应该不用咱们院子花钱。
咱们院子的开销,一直都是徐姨娘管着的呀。”
很好,也就是说,他现在完全没有经济自由。
江言清不死心的问:“那我就没有点私房钱?没自己偷偷存点?”
初雪更疑惑了,“公子,你不是一直说钱乃身外之物,金钱如粪土吗?”
江言清一口气哽住,想不到原主顶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内心居然还有这种文人墨客的清高。
徐姨娘没有在意他们这边的嘀嘀咕咕,趁着江言清没空,拉着王裁缝到一边说了几句话,还偷偷给王裁缝塞了一个银锭子。
江言清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徐姨娘,把她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心想来了来了,暗地里的绊子来了。
不过是个裁缝,还能怎么给他使绊子?把喜服做成小号,让他穿不上?那岂不是砸了他自己的招牌。
给他做个女式的喜服,让他当众丢脸?
江言清想不出来,但是也不敢掉以轻心。
他一边配合着量尺寸,一边心里琢磨,得想法弄点钱才行。
有钱才踏实,没钱只能任人拿捏。
可是怎么才能弄到钱呢?
好在徐姨娘送走王裁缝之后,就也被气走了,还了江言清一院子的安静。
江言清琢磨了一天,最后将主意打在了王爷拿来的聘礼上。
就算王爷不喜欢他,聘礼是脸面,也不会少给。
他只要偷偷的去拿出一点儿来,应该就能够他用的。
江言清在和初雪闲聊中,将存放聘礼的地方打听了出来。
入夜,三更之后,院子里的下人也都睡了,江言清才慢慢的从自己的院子里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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