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动用关系在工部购买了火药、金属这些军事上的物件。”
“如果我猜得没错，那所谓的华夏军...是你的手笔吧？”
慕白微微皱眉，他嘴角的笑容逐渐收敛。
“你都知道了？”
“你很聪明，但你太过小瞧一个皇帝的耳目了。”
苏瑾瑜轻轻颔首，她的目光在慕白身上流转，复杂难明。
“那一日我邀你共饮，是真心希望你能坦诚相待......我究竟哪里待你不周，才让你心生此念？”
她的声音里透露出淡淡的不解和失望。
“若非陛下，我现在还是一个九品小官。”
“那为何？”
苏瑾瑜追问。
“陛下，我想当皇帝。”
慕白平静道。
“......”
慕白的话如重锤击中苏瑾瑜的心头，她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终于，她轻启那微微颤抖的红唇，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哀伤：“就为了这皇位？你如今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这还不够吗？”
慕白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微笑，回应道：“若你认为这皇位无足轻重，当初又何必要把这位置从你哥哥手里夺过来呢？一人之下？在我看来，不过是浮华之下的幻影。
这所谓的地位，终究不过是你的一句话，便可轻易颠覆。”
“说是想当皇帝，不如说是不想把自已的性命交到别人手里。”
“你不信我。”
苏瑾瑜轻轻吐出这几个字。
“常言道，伴君亦如伴虎。”
“......”
苏瑾瑜的右手紧紧攥着椅角，良久她微微松开手掌。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你走吧。”
最终，苏瑾瑜轻轻地说出了这句话。
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颤抖。
“就这么让我走了？”
慕白有些诧异。
“嗯，大唐能有如今盛景皆是因为有你，你只是有了更好的去处罢了。”
“况且，一个能让我完全感知不到气息的九品大宗师...我应该是留不住的。
你是觉得已经无所谓掩盖气息了是么？”
“走吧，没准过一会我就后悔了。”
“......”
慕白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苏瑾瑜，随后他毅然转过身朝大殿外走去。
“你不会对大唐动手的，对吗？”
在慕白即将踏出大殿的那一刻，苏瑾瑜突然问道。
慕白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苏瑾瑜一眼，然后淡淡地说道：“嗯，以黄河为界，井水不犯河水。”
慕白说完踏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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