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日来跟着战奴在任荣老爹处帮助其撰写《兵器志》,我查验这伤口也是为了比对我了解到的西夏兵器,但是未见吻合。”
“难道是宋人?”
“这么穷凶极恶的武器不太符合宋人的风格,他们一向都是比较讲求人性的,即便要让人死,也会让对方死得干脆一些,少受点罪。”
“妹妹几时如此了解宋人了?而且语调中似乎有钦佩之意。”
“哥哥您想多了。”
北笙不想与南鸢多谈宋人的话题,转而关冬至拓也身后的血迹,“哥哥,你看,这冬至拓也身后的血迹,他跑过来应该是一路流血。”
“按理,如果逃回来,他应该走我天都王府的正门才对,怎么会跑到你这后院来?”
“哥哥有所不知,我嫌这别院从正门出去太麻烦,前些年我在这后院僻静处开了一道后门。”
“冬至拓也逃回来怎么会从你这后门进来?”
“除非……”
“除非囚禁他的地方离后门更近!”
北笙笑了一笑,“我这后门离得最近的地方是任荣老爹的造字行馆,然后是……国师府。”
“国师府?倒是应了我们的揣测。”
“哥哥,我们这大夏朝内,虽说臣子们表面风平浪静,实则这汉臣与党项族人亦有龃龉,张元、吴昊等人,一向与我党项臣子貌合神离,此次洪钊案,背后凶手可能就是利用此矛盾大做文章。
激怒了张元吴昊,我天都王府才遭至杀身之祸。”
“妹妹现在有何见教?”
“见教谈不上,既然有人激起了这个矛盾,张元也上了这个套。
我也不能坐视不理,他杀了我家奴在先,也莫怪我心狠手辣。”
南鸢当然也领教过自己妹妹的厉害,他便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看看这妹妹如何能对付这当朝的国师,大王面前的红人。
而且,让这个丫头吃一点亏也好,她太嚣张跋扈,仗着手里有这四个高手,也做了不少招人恨的事。
南鸢巧妙转移话题,“妹妹,话说你府中这上上下下的人呢?”
“你是惦记着小槟吧?”
“只要是妹妹你的人哥哥我都惦记着,王婆李婶我都惦记,她们人呢?或许这些下人中有目击者呢?”
“多亏哥哥提醒,看到他们仨惨死,我一时情急,倒是把他们给忘了。”
二人在那北笙别院上上下下寻了个遍,也未见那些下人的影子。
“难不成都给捉走了?”
南鸢沉吟着,“这可是不小的工程啊。”
“不可能!
只有一个去处了。”
“哪里?”
“当年爹爹给我修这个别院的时候,我吩咐当时建造的工匠给我修了一个地窖。
以备不时之需。”
“地窖?在哪?”
“随我来。”
南鸢跟着北笙在别院中拐了数个弯,最后在园子南面的书房停了下来,只见北笙走近一棵硕大的松树,那松树躯干之粗,估计要四人合抱才能将其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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