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贞与在她眉眼间看见了慈爱,他低头应下。
一会儿,他又开口问道:“学校里没人欺负艾莉吧。”
“嗯?为什么这么问?”
希菲不解。
“除了和我们在一起,她总是独来独往。
今天她的手上、手臂、膝盖上都有擦伤。”
听完,希菲掩面轻笑两声,答道:“哈哈,那是她不好好绑鞋带自己给绊的。”
下课的铃声接上她的话尾“叮叮叮”
地闹,希菲走到高而阔的落地窗前,微微转向校道的方向,远远的一个金色的小人影从课室“哒哒哒”
地朝这边跑来。
“有我看着她,她不会有事的。”
“那她说她妈妈讲非我之物皆为怪异又是怎么一回事?她被你带过来的时候不过三岁,还能记得这些?”
“啊,那个呀。
我伪造了她妈妈的日记本。
“
“……”
希菲看着贞与微微眯起的眼睛,她无辜地朝孩子眨着她水灵灵的眼睛,微微倾首笑道:“哎呀,人生大部分的忧愁都能交给成长与时间。
但偶尔也是需要一个临时港湾的,哪怕再破、再错。
我们都明白那必然不是我们追求的终点,她迟早也会看清的,不必纠结。”
她缓缓走近贞与,弯腰与孩子四目相对,忽而掏出一包红茶味的软糖递给他,“喏,贿赂。
要替我保密哦!”
贞与接过糖来,她又眯着眼笑道:“艾莉快到了,还不走吗?”
贞与轻叹一口气,起身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临走时留下一句,“下次我要青苹果味的。”
“不要就还我。”
“谁说。”
刚送走贞与,一个金毛团子冲进来,一下撞到她手上,被抱起来在空中飞高高。
孩子朝她控诉鞋带欺负人,还向她展示其罪证。
“明明是你嫌麻烦。”
“明明是它老是溜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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