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们都催促他将画像取出来,班纳特先生‘只好’答应。
等看到先祖们的肖像画,大家才明白为什么爸爸没把它们挂到墙壁上:实在太破旧了,油彩因为保存不当有大片的泛白。
“朗博恩曾经遭受过一场自然的大灾害——在我小时候,狂风暴雨打碎了玻璃,我们拥有的所有的画像都遭殃了,这两幅是其中最好的。”
一家之主讪讪的说。
“我们重新临摹一幅,怎么样?”
简问。
“正有此意。”
妹妹们说。
“看不清的地方可以参照爸爸,我记得爸爸说过他肖似祖父。”
玛丽建议。
唯一的绅士顺势留下来,准备给自己一点休憩的时间,他嘟囔说:“班纳特家的男人长得都差不多。”
不一会儿,妈妈也从楼下上来,一家人聚在起居室里,这才给班纳特太太的感叹女婿和神经的‘舞台’,有了之前的小热闹。
“玛丽宝贝,你的自画像看着不太对劲。”
班纳特夫人总不能保持长时间安静,她踱步到女儿当中,看她们在画布上涂抹。
全家一致决定要给七口人都画一幅肖像画,父母亲的由画技最好的简和伊丽莎白完成,而姐妹之间既可以自画像,也可以相互完成。
玛丽说她要给自己画,大家都由她。
“这乱糟糟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天呐,你干嘛把自己画的这么丑?”
班纳特太太惊叫道。
玛丽很淡定,“我画的是我从前的样子,我记得从镜子里看到的就是这样。
如果再添一个手持的镜片,就更像书呆子了。
我在想,到底是尊重实情,还是把凹透镜加上更好?”
班纳特太太可不明白什么凹透镜凸透镜的,她只知道这幅画绝不能挂上墙壁:“我不许!
难道叫客人们怀疑我们家还藏着一个丑姑娘吗?亲爱的,你明明这么漂亮,我要你重新画一幅。”
其实仔细看画中人的五官,和现在的玛丽并没有太大不同,只是玛丽把她原来那种习惯半低着头、不自信表现的精髓抓住了,色调沉闷的半幅画乍看上去像是另一个人。
“这正好!”
吉蒂哈哈笑着说,“我们可以再画一幅同样大小的漂亮玛丽,然后把它们挂在一起。
多有趣啊!”
作为曾经被父母忽视的第二顺位的孩子,吉蒂不像玛丽那样自卑,她大大咧咧的像个男孩子。
最近这一个月,伊丽莎白才发现,吉蒂很有冒险精神,她愿意尝试一些属于先生们的做法。
比如叫班纳特太太抓住她跨骑在马鞍上,气的妈妈要打她,发现她穿了女式加尔松短裤才勉强放过她;再比如,她胆子大到敢跟哈耶花园的猎狐犬玩,班纳特家和哈耶花园的主人顾尔丁先生可不熟,吉蒂就敢与人家的猎犬亲近,把偶然间撞见的姐姐们吓的心都要跳出来,她自己倒不大在意。
“我们是好朋友,吉塞尔很喜欢我,愿意和我一起玩。
我有请顾尔丁先生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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