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场戏肯定会演的特别好!
“再放开一点,明白么?”
张导问。
夏煦扯开了衣衫:“导演放心吧!”
张导看了夏煦一眼:“你是不是喝飘了?”
“我飘了说话会结巴。”
夏煦说。
”
状态还挺好的,小脸红扑扑的。
“张导说。
眉梢眼角看起来越来越有味道了,像是枝头的浆果,要红了,有香味了。
暴君在昏昏沉沉的念经声里,梦到了陈留青初来的那一晚,在他面前坦然解去所有衣物。
他真的要感慨一句,这段真的写的很高级!
在最该清心寡欲念经声里,却梦到了最不该梦到的东西。
但这就是肆无忌惮的有些神经病在身上的赵宣美啊。
赵宣美猛地睁开了眼睛,从大梦里醒来。
“陛下?”
萩官探身叫他。
他从萩官手里接过水来,仰头喝了,喝的太急,水都流了下来,沾湿了他的衣袍。
他坐在榻上发了一会怔,问:“什么时辰了?”
“回陛下,子时了。”
“子时。”
赵宣美念叨了两句,忽然起身,他披上春袍,就从红薇宫里走了出来,径直往棠花宫走去。
这已经是他派人过去的七日之后,在这样一个寂静的春夜,他赤着脚走到棠花宫门口,外头连个侍卫也没有,寂静无声,只有落花落满宫廷,天上一轮明月,那样亮,那样圆。
赵宣美回头对萩官他们说:“都在外头候着。”
他一个人进了宫去,殿内漆黑,他摸黑走到偏殿旁,一个人立在黑暗里。
光线晦暗,几乎只能看到他微细的表情。
里头传来不可名状的声音,在黑夜里那样突兀。
他一把推开偏殿的门,却只见屏风已经被撤,殿内是一对抱在一起的男女。
而陈留青一人端坐在榻上,闭着眼睛,正在捻着手里的佛珠。
他的突然到来,惊到了地上的那对男女,他们慌作一团,用衣服遮住了自己。
陈留青睁开眼睛,神色清明,看向赵宣美。
“滚出去。”
赵宣美对那对男女说。
那对男女衣服都未穿好,便匆匆退了出去。
赵宣美走到陈留青跟前,却屈下身来,伏在了陈留青的膝盖上。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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