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李夷吾在儒家地位,他却知道这事情应当是真实不虚。
要以圣人笔留字,便是明摆着要取得那支圣人笔的认可,而有的圣人笔的认同,若说是比肩圣人可能有些夸大其词,但可比肩圣贤确实不算妄言。
李夷吾愣住了。
满腔怒气虽然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消失。
但这就像是同样大小的顽石,砸入湖面和海面,溅起的水花虽然如出一辙,但是可能会让湖水翻涌的浪花,到了汪洋大海之中,又算得了什么呢?
李夷吾毕竟是儒家子规书院的大先生,他清楚自己的怒火在那支圣人笔留下的一字一句面前,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除非当年他推陈出来的儒家新风,不仅在子规书院,不仅影响了玄雍国一地,而是遍地开花处处都是,并且他还没有被认为是在欺师灭祖断了儒家的根,才敢说有机会握住圣人遗留下来的那支笔,挥毫泼墨留给后人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