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
“江吕杜韩四大家族没能守得住,差不多已经是全军覆没了,如今强敌应当正往我们这儿来,诸位兄弟若是有良策高见,现在便说一说,我们共同讨论。”
议事大堂朝着正门的上位,摆着一副桌子两张椅子,两张椅子当然是分属于漕帮的正副帮主,只不过奚天阔的那张椅子经常空着,往往桌子旁就只坐了一个曹明火。
现在也是一样。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他个鸟!”
“那些个世家望族多是群中看不中用的卵蛋,不过就是投了个好胎罢了能顶什么事?要是以为灭了他们就天下无敌了,那就让他敢来咱们这儿,敢来就敢教他有来无回。”
“两位舵主不喜欢世家我能够理解,但是江吕杜韩确实不是等闲之辈,敌人能灭了他们再打上门来定然是棘手的强敌,我们还是得小心对待,不可轻视妄动,以免坏了大计。”
“杀不杀敌不重要,我们是要成大计,不能冲昏头脑只顾着眼前事,得想着怎样最大限度保全力量,为之后与大焱朝廷的对峙做着准备。”
“打打杀杀我在行,排兵布阵我就是个兵,你们说我听就行了。”
“奚帮主不在,我们各有己见,还是让曹副帮主来拿个主意吧……”
十位性情不一的舵主说来说去,最后还是望向了坐在上位的曹明火。
若是生死厮杀,曹明火不是他们十人中任何一人的对手,但曹明火能够坐稳那张椅子,也不仅仅是靠着与奚天阔的手足情深而已。
曹明火刚刚静静听着舵主们各抒己见,他没发一言只是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眼下见舵主们望过来,他便把茶杯放下,嗓音并不铿锵激昂,但却显得沉着有力,令人信服。
“陶舵主刚刚所言不差,我们归根结底是要举大旗成大事,不能只看到眼前的敌人,强敌虽强但我们万众一心,堆也能把他们堆死,但如果损失了太多人手,之后我们拿什么与大焱朝廷对峙呢?”
“我们背靠沧江,守着总舵就行了,敌人来了就打,能打死最好,若是打不死也切忌不要穷追。”
“只要总舵不失,诸位兄弟一起活了下来,才能与帮主共举大业,才能让那些高高在上的达官显贵们看看,既然他们能够不顾我们百万漕工的衣食,我们就能把掀了他们的轿子,让他们也摔在泥巴地里。”
曹明火已经定下了固守的基调,便没人提议离开总舵出门迎敌。
只是有舵主询问道:“曹副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