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便撸起袖子,持扇便要冲上去。
可就在这时,我却注意到荷花油灯的火苗异常的闪了几下,火势减弱,隐隐有要灭的趋势。
“这是?”
公羊荨大惊失色,喊道:“不好!
还有一只!”
我靠!
这架打不成了!
小命要紧,我直接捡起地上的荷花油灯,见公羊荨脚步踉跄,便背上她往外跑。
她就这么趴在我背上,一手荷花油灯照明,一手涂蜡罗盘指路。
跟拿了俩遥控器似的。
“左边!
右右右!
这里要拐!”
我眼前只有雾气,啥也看不见,干脆就专心听公羊荨指挥,一股脑儿狂奔。
没多久,我眼前一花,景物变换,已是脱离鬼蜮,来到那扇窗前。
我生怕剥皮鬼追上来,一步也不敢停,刚冲出大门,就看到王盛满下巴鲜血,紧闭双眼伏在桌上,一动不动。
肖惊风则抱着一只死鸡,坐在地上,满脸惊恐。
“大爷!”
“王叔!”
我俩心中一惊,连忙冲到法坛前。
这一看,法坛上五色令旗栽倒,米碗碎裂,红烛折断,就连香炉都裂开了几道缝隙。
幸亏王盛以双手护住香炉,才未使其碎掉。
这个时候,炉中香火刚好燃尽。
“咳咳,时间刚刚好。”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抬头一看,原来是王盛在咳嗽说话。
他已睁开双眼,神情尽显疲惫,趴在桌上动弹不得。
“大爷你没事儿啊!
吓死我了,就眼下这场面,我还以为你去了呢。”
“呸!”
王盛瞪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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