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就好像她也回问了同样的问题,“我在船上还有工作要做。”
“不过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停靠呢?”
贝莉丝说。
“我怀疑是政府事务,”
约翰尼斯谨慎地说,“这里是最后一处重要据点。
再往远处走,新科罗布森的势力变得……薄弱得多。
这里大概有各种各样的事需要处理。”
沉默片划之后,他说道,“幸好这与我们无关。”
他们凝望着逐渐黑暗的海洋。
“你见过囚犯吗?”
约翰尼斯突然问。
贝莉丝吃惊地看着他。
“没有。
你呢?”
她谨慎地说。
船上那些有感知的货物令她不安。
出于某种突发的状况,贝莉丝意识到必须离开新科罗布森。
当时势态紧急,她很害曲。
她在略带惶恐的情绪中制订计划。
她需要尽快跑得越远越好。
科勃西和米尔朔克似乎太近了,她在亢奋中想到了尚克尔和约拉克奇,纽瓦登和泰什。
但它们不是太遥远就是太危险,不是太难走就是太危险、太吓人。
那些地方缺少可以使她安家的特质。
贝莉丝惊异地发现,她难以割舍新科罗布森,难以割舍那赋予她自我定义之处,她实在很难放手。
然后贝莉丝想到了新艾斯培林。
那里亟需新居民。
他们从不多问。
这片位于世界另一端的文明,在未知的大陆中仿佛一粒微小的气泡。
源自故乡的家,新科罗布森的殖民地。
诚然,那里更加艰苦,更加苛刻,缺乏关爱——新艾斯培林还太年轻,不太可能温文尔雅——但这是以她的城市为原型建市起来的交明。
她意识到,假如那就是逃亡的目的地,新科罗布森甚至还会替她支付旅费。
而且还能维持通信渠道:她可以联系从家乡来的船只,也许并不频繁,但至少有固定档期。
这样,她就能知道何时可以安全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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