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约蠢蠢欲动,但他努力压抑住了它,因为如今说服薇娜相信他们应该这么做的唯一方法就是告诉她一部分的真相。
他感到如释重负,眼泪都几乎流了下来。
“听着,”
他轻声道,“我在去巴戈山林的路上,听说了一些沙恩林修女的事。
你现在看到的——或者说我们等会儿看到的——并不只限于御林。
它会不断传播下去,直到所有东西都死掉,直到再也没有森林和草地为止。
过不了多久,我能带你去——而且能保证孩子的安全——的地方就会彻底不存在了。”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我想告诉你,我们的唯一机会就是想法子阻止它。”
“阻止它?”
他简短地解释了一下维衡柯德和“召唤”
一位新的荆棘王的可能性。
他没告诉她莉希娅是如何得知这些的,当然也没提芬德的断言:她尚未出生的孩子会成为拯救世界的牺牲品。
他自己都还不太相信。
说完这些之后,她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了?”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
她说,“我相信你说的,没有一个地方是这种腐化永远无法触及的。
但还是有些地方能安全得更久些。
我认识的那个埃斯帕可不会希望我用这种身体来参与这样一次……尝试。
他会让恩弗瑞斯带着我尽可能地远离御林,而他独自去战斗,也许还会因此而死。
噢,别误会。
你没这么做让我很高兴。”
“我觉得芬德在追踪你。”
他说。
“那他为什么不派尤天怪来抓我?”
“他让翼龙攻击过你了,记得吗?”
她不安地点点头。
“就因为这个?”
“我上次见到芬德的时候,他跟我说了很多。”
埃斯帕说。
“可这是为什么?”
“你曾经当了他将近一个月的俘虏。
你觉得这是为什么?芬德恨我,他是个该死的疯子,而我爱你。
你觉得他还需要多少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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