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之中的壁炉里面烧着熊熊炉火。
炉火将冬季的严寒完全驱散。
壁炉边上堆着一摞劈得整整齐齐的松木。
这是冬季用来取暖最好的燃料。
松木散发出的那种特殊芳香,随着热气在室内飘荡着。
华贵的丝绸被褥和床单,松软舒适的丝绒枕头,来自托尔的织锦盖毯凌乱的掉落在地毯上面。
卧室之中仿佛刚刚刮过一阵飓风,又好像被两支互相作战的军队践踏过一般。
极度疯狂之后便是极度的宁静。
躺在床上,瑞博轻轻得抚摩着芙瑞拉小姐那柔嫩的皮肤。
刚才的疯狂,是他唯一能够给予芙瑞拉的补偿。
瑞博绝对无法忘记,当芙瑞拉小姐笑盈盈得半开着门,轻笑将他拉进卧室之后,真情流露的她那悲伤的模样。
和兰蒂小姐不一样,在众人面前芙瑞拉永远是个意志坚强并且玩世不恭的女人,好像对于生活和生活中的一切都已经看透了一般。
只有和瑞博单独相处的时候,芙瑞拉才会表现出她柔弱的那一面。
芙瑞拉的哭泣是无声的,她会用牙齿咬住瑞博的衣领,任凭眼泪淌满脸颊。
但是这无声的哭泣更令瑞博感到哀伤。
和表达悲伤的方式完全不同,芙瑞拉会用最放肆的方法来表达自己的喜悦。
彻底的放纵和疯狂之后,才是温情脉脉的拥抱和抚摸。
有的时候,瑞博确实无法理解芙瑞拉,但是他总是极力的迎合着芙瑞拉小姐的喜好,因为这是他唯一能够补偿芙瑞拉的办法。
精疲力竭之后,互相拥抱在一起,瑞博确实感到温馨和快乐。
在这异地他乡,瑞博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感觉。
自从他离开南港,从一个南港小店员变成了瑟思堡领主继承人瑞博·拜恩迪特之后,他还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呢。
“事情总算是圆满解决了。”
瑞博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埃克特已经给头送去消息,南港应该可以松口气了。”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芙瑞拉挑了挑眉毛问道。
作为一个女人,她并不喜欢旅行,特别是在那寒冷的冬季作长途旅行。
“如果没有麻烦的话,等到头给我们回信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动身了,至少埃克特是这样告诉我的。”
瑞博回答道。
“那样说来,回到瑟思堡对于我们来说,将是遥遥无期的一件事情了。”
芙瑞拉嘟囔着说道。
“还会有什么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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