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彼时她天真地以为两人长年累月地相处,必定能日久生情,他日生下孩子更是无法摆脱关系,怎么可能真的毫无干系呢?
结果证明自己是真的天真,这位尚书大人果真办到生下孩子就与她没有干系,私下如同陌生人,他对她极是客气,他越是客气,她越发难受。
本以为可以母凭子贵,结果也只是在老夫人这里能被高看一眼,府里的人私下议论说她无论如何也越不过前夫人,也越不过前小姐,大人心尖上的只有那对母女。
孙氏听久了,原本不甘的心更是难以平静,她偷偷打听前夫人的事,得知前夫人和离后去世,而其女儿也与卓家断绝了关系,她偷偷地跟去曲坊,见到了那位小小姐。
一见之下,她突然自惭形秽,能将女儿生得这般优秀,母亲又该是何等的气度,不怨她离开这么久,府里的下人提到仍旧可惜,甚至视她为多余的人。
在老宅尚且如此,在卓久然的私宅那边,她更像是一位陌生的客人,每次找借口过去都如坐针毡,但让她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她依旧不愿。
“多谢母亲,住下就不必了,只是经过进来看一眼,一会儿还有公事要忙。”卓久然的语气平静中透着生疏,对面的卓老夫人双手微紧,讪笑道:“原来如此。”
卓久然说道:“母亲最近少参加些宴席,孙氏,你也是。”
卓老夫人眼眶微热:“你这是听到什么,过来敲打你母亲?又是和小妩有关?”
“小妩以女儿身进入紫宸殿,前所未有,关于她的流言也越来越多,卓家女眷现在不适宜出现在人前,低调为好,母亲,您说呢?”
卓老夫人鼻子发酸:“你还在怨我……”
“母亲,凌霄死了,她的后事我甚至不能去张罗,岳母不许,女儿不许,您能懂儿子的心情吗?为了卓家,您趁我不在府中逼迫她离开,那是我的妻,我的女儿!”
“您以死相逼让我再成婚,让我生子,不惜给我下药!您要的结果已经得到了,母亲,儿子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孝字让儿子失去了太多,您非要把儿子逼上绝路不可?”
一边的孙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是的,她与卓久然的圆房还是靠下药,更是老夫人找大夫算好了她易受孕的日子,掐着日子下的。
这些事如今被卓久然亲自曝出来,孙氏的脸红到底,更说不出挽留卓久然的话。
卓老夫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卓久然一直不愿意提这件事情,这也算是后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