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刘海中急忙回到屋里,肚子饿得咕咕叫。
从袋子里掏出窝头,切成薄片,把煤炉的风门开到最大,用铁钳子挑起窝头片,放在炉子上烤得金黄酥脆。
烤好的窝头片送进口中,每一口咬下,都是咔哧作响,香气四溢。
此时,若是有人看到刘成才那专注的神情,定会注意到他眼中闪过的满足之光,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最简单的快乐。
而他的手,在窝头片上轻轻一拍,那动作中透露出的熟练和期待,仿佛能让人忘却一切烦恼。
刘成才咬了两口窝头片,忽然想起娘亲给他的两罐宝贝辣椒酱,心里美滋滋的,打算弄点上来提提味。
可他翻出包袱一瞧,里头的山货竟全数失踪。
刘成才瞪大眼,那可都是娘亲一片心意,虽不是啥值钱的玩意,但满满的都是母爱的味道。
“我的辣椒酱呢?那些核桃、大红枣呢?还有野菜、菌菇!”
刘成才慌了神,嘴里念念有词,气得直拍大腿,“哪个促狭鬼,跟我来这套调虎离山、暗度陈仓?”
中院正房里,何雨水瞧着傻柱喝了热水,脸色不再那么苍白,心里石头落地。
她歪着头,用一种拿他没办法的语气问:“傻哥哥,你这是中了什么邪?贾东旭那小子挨揍,你不在一旁看笑话就算了,还帮他出头?”
她深知,自小哥哥和贾东旭就是冤家对头,三天两头打架,何况贾东旭娶了秦淮茹后,哥哥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加上何大清一走,贾张氏就盯上了他们家的房产,那可是何大清留下的,除了院中的正房,还有东厢房北边的一间耳房。
何雨水提及这些,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忧虑,眼中闪过一丝对家中困境的无奈。
她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如同春水被风吹皱,让人忍不住想要抚平。
何雨水一到了成熟的年纪,便独自住进了幽静的耳房。
隔壁的贾张氏却对她那间小屋眼红得紧,总想找机会据为已有,这也难怪何雨水对贾家人没什么好脸色。
但今晚,她那个平日里傻里傻气的哥哥却让她摸不着头脑,行为举止颇为诡异。
“哎,你当我真是为了那个贾东旭啊?我这全是为了咱们的一大爷!
那小子居然敢对一大爷不敬,这气我怎能忍?”
傻柱挥舞着手臂,义正词严地说道。
在这个院子里,他和一大爷的关系可是铁得不能再铁了。
想起当年爹爹离家出走,自已还得拉扯着年幼的妹妹,傻柱的日子过得艰辛。
那时他在轧钢厂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学徒,哪能带着妹妹去食堂风餐露宿?
在最困难的时刻,易中海和一大妈伸出了援手,不仅把何雨水照顾得细致入微,连家里也打扫得干净利落。
经济上拮据时,易中海总是慷慨解囊。
日子久了,傻柱对易中海和一大妈的感情自然深厚无比。
“哼,你教训别人?我看你被人教训的份儿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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