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昨天出门是去帮他找这张床了?这效率也太高了吧!
晏长歌微笑着点点头。
白殊言感受着掌下的热度,惊喜而诧异地问他:“你是怎么把这床弄回来的?”
“昨日听你说到云火玉床,我就问了一个消息灵通的朋友,他知道它落在谁的手里。”
晏长歌轻描淡写地道:“崆峒派运送玉床恰好途经京畿,护送的弟子大都是些没什么江湖经验的,我很容易就得手了,然后托朋友走水路运回来的。”
他三言两语略过了自己取得玉床的过程,好像费的这些功夫不值一提。
但白殊言知道,其中往来绝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且不论崆峒派怎么可能只派新弟子护送这样贵重的东西,单就看这短短一天一夜的时间,晏长歌一来一回绝对少不了奔波劳累。
雪中送炭也不足以形容这份礼物的珍重。
白殊言眸光闪动地看着晏长歌,只觉他这心意贵重得难以用语言表达感激之情。
晏长歌的确费了不少心力。
但他丝毫没有像白殊言邀功的意思,只微微向白殊言笑了笑,又从床边拉过一张雪白的狐裘,俯身盖在他的身上。
他道:“这样以后你就再也不会觉得冷了。”
狐裘的皮毛蹭在皮肤上,柔软的触感让白殊言的心也跟着软得不得了。
他在心里对系统感动地道:“晏长歌人也太好了吧。”
“主角真是个好人。”
系统附和了一句,它也很开心白殊言不用再受罪了。
然后它警醒地问白殊言:“那他取代我成为你的大宝贝了吗。”
白殊言:“……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大宝贝。”
除了它还有谁会想做他的大宝贝啊!
晏长歌也翻身上床,躺在了他旁边。
他像是个自动内力运转器,只要跟白殊言在一起就没有闲着的时候。
一夜无梦。
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棂,为屋内装点上一层柔和而温暖的光晕,明晃晃得扰人清梦。
白殊言单手搭在额头上,想要挡住这扰人的晨光。
晏长歌端着早饭进来时,见到的便是他皱眉贪睡的模样。
“若是醒了就起来吧,睡多了该头昏了。”
他笑着道。
白殊言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起来了。”
“这个给你。”
洗漱后吃过早饭,白殊言拿出自己昨天写的内功心法,递给了晏长歌。
“这是……”
晏长歌疑惑地问他:“武功秘籍?给我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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