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警车在方中家属院东边的清泉大街上停下来,众人下了车,余鹤琴教授看看说,这么多人去人家里,跟打狼似的,不成体统。
只留下严加良和孟婷佳,让其余人都回去了。
三人来到雪映冰家,老太太正好不在,只有女孩一个人在家。
雪映冰是个十分时尚的女孩子,穿着暴露,毫不在意,说话热情奔放,啥都敢往外讲。
她把三筒饮料放在茶几上,对三人笑道:“干你们这行也挺有意思,刺激,我忽然间也想当警察了!”
余教授坐在沙发上,孟婷佳把他的水杯递给他。
余教授看着雪映冰笑道:“我糖尿病,不喝饮料,有没有热水给我来一杯。”
雪映冰端来暖瓶给余教授杯子里倒水,余教授道:“想当警察胆子要大,我们经常跟死人打交道,你不害怕?”
雪映冰道:“那有什么好怕的,前几天西邻那个老头子被人杀死,我还去看了呢,还拍了视频发在抖音上,点击率老高。”
说着拿出手机让余教授观看。
余教授摇摇手,意思是不需要看了,问道:“你和钱之海是邻居,听没听到什么关于他的消息?”
雪映冰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我啥都不知道,平时我奶奶不让我去他家,也不许接近他。”
余教授问道:“哦,这是为什么,远亲不如近邻,怎么能不来往呢?”
雪映冰道:“谁知道呀,钱之海刚搬来的时候,有一次我去他家借喷壶,我家浇花的喷壶坏了。
我奶奶回来听说后,对我好一顿破口大骂,要不是我跑得快,说不定就挨了她的鸡毛掸子。”
余鹤琴教授:“这又是为什么,不就是借个东西用一用吗,邻里之间很正常的事,至于这样吗。”
雪映冰道:“我也这么说的,可我奶奶不依不饶,命令我以后再不许进钱之海家的门,也不许跟他说话,否则就打断我双腿。”
严加良插话道:“真是无法理解,莫名其妙。”
雪映冰仰着完美的脸蛋思想着认真说道:“事后我思考这个问题,是不是我长得太漂亮了,奶奶担心钱之海性、侵我,或者担心我和钱之海发生爷孙、恋,才不许我去他家。”
一句话说的三个大人哭笑不得。
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么口无遮拦呀!
雪映冰不笑,仍然认真说道:“这也不是不可能,我同学就和一个比她大四十多岁的老爷子结婚了,这个不稀奇。
不过,我可不喜欢这种婚姻。
我喜欢独身,一辈子只恋爱,不结婚。”
余教授见她扯远了,把话头扳回来问道:“你就没问过你奶奶,为什么不许和邻居来往。
你们住的是平房,这种房子最适合邻里之间互相走动。”
雪映冰道:“不不不,我奶奶只是不让和钱之海一个人来往,跟别的邻居都是经常走动的,有时候我还跑到别的邻居家吃饭,我奶奶也不阻拦。”
三个人都说道:“真是有点奇怪。”
雪映冰道:“你们是警察,帮我分析一下,我奶奶是不是和钱之海有过什么过节,比如钱之海有没有可能、性、侵过我奶奶。”
这丫头,越说越不像话了。
余教授严肃地说:“你就没问过你奶奶原因?”
雪映冰道:“我想过,但没敢问,怕我奶奶打死我。
可是,我心里老犯嘀咕,如果不是因为这事,还能有什么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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