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
你别乱来，我答应你！”
赵敖沉声劝道，“如果你愿意作证吴波杀人，我可以给你一笔钱。”
“五万，怎么样？”
“...”
李哲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失聪了一般。
“十万！
我给你十万！”
赵拓突然大喊，跟着赵敖一起后退，“不，十五万，十五万怎么样！”
“艹！”
赵敖低咒一声，将手摸向腰后。
李哲嘶叫一声扑上来，一把撞开赵敖不说，直接将赵拓压在身下，双手狠狠掐着他的脖颈。
“呃唔！
！”
赵拓拼命挣扎，甚至砸了两拳李哲的脸。
他神色僵硬狰狞，眼眶在重击下瞬间发红渗出鲜血，钳着赵拓脖颈的手力道丝毫未减。
“呃，呃...”
赵拓被掐得翻起白眼，整个脑袋开始充血发红。
他艰难看向李哲，莫名回想起昨晚自已掐着张莉莉时，她临死前快要凸出眼眶的眼球和凶狠的表情。
“死，死，死...”
李哲喉咙里溢出尖锐的嘶声，指甲都抠进赵拓脖颈肉里。
“妈的！”
赵敖爬起身，正打算掏出后腰里的凶器时，一个黑色身影突然跑过来，一脚将李哲踢飞出去。
“哈嗷...”
赵拓骤然吸到新鲜空气，开始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粗喘。
“嘶！
！”
李哲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他没有站起身，而是像野兽一样四肢着地，歪着头嘶叫，猩红的双眼像淬了毒一般狠狠盯着秦来。
“...”
秦来挽了个刀花，随意瞥了眼赵拓后沉声道，“张莉莉，你的冤情下面自然会判，收手吧。”
“死——”
李哲发出不属于人类的尖啸，四肢刨地快速爬过来。
肃夜刀刃染上诡谲红焰，秦来闪身躲过他的扑袭，转用刀背狠狠劈向他的后背。
红焰骤亮，李哲瞬间摔在地上，一抹染着血色的灰魂挤出他的身体，漂浮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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