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开始购买各种各样的保健食品,装成一个大礼包,上面用大字写着“祝会长早日康复”
。
看着上面写的字,这名来自法国的副会长还满意的点了下头。
张子墨都忍不住想要开口,你真的是来自法国的人吗,法国不是传闻是浪漫之都吗,他扭头看向那土到爆炸的礼包,满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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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墨面无表情地站在中间,和一众的狮心会成员高喊:“祝会长早日康复!”
然后不断鼓掌。
而楚子航则躺在黄色和白色的鲜花中,床头还摆着一个巨大的礼包,上面的大字让人怀疑这真的不是在送行吗。
“不错,简直完美。”
兰斯洛特满意地开口,不枉他在来之前特意彩排了一下。
楚子航只能微笑着点点头。
张子墨则尴尬的脚趾扣地,现场可不止他们狮心会的人,还有一众校园的重要人物。
比如以施耐德教授为首的执行部和曼斯坦因所领导的风纪委员会。
只不过,张子墨注意到了有几个人在观察自已,虽然视线很快就消失了。
下午的阳光洒在了楚子航的床上,探视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
只留下了路明非和张子墨两个人。
张子墨在讲完问候语后就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中途路明非偷偷摸摸地从门外进来的,直接坐在了他的旁边。
床边的人很多,路明非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上前和楚子航搭话,就这么一直坐着,偶尔和自已搭搭话,但也没有讲什么。
张子墨也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坐在路明非的旁边,这种尴尬的事情,他曾经也经历过。
还记得在小学的时候,因为被领养时已经快8岁了,养父母不希望看见自已落下太多,便将他插进了小学二年级。
当时张子墨还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世界观,他只知道养父母说希望他可以在学校交到很多朋友,那他便去做,于是就一直找时机,可是到最后一整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
有人说在学生时代,最开始的一个星期是形成朋友圈的最关键的时间,很遗憾,张子墨没有抓住机会。
见到探视的人差不多都走完了,路明非急忙站直了挠挠头。
他疯狂在脑海内搜索着祝福语。
“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一下你们,可以吗。”
“嗯?”
路明非疑惑的问道。
“可以。”
张子墨也站了起来,其实他也想问楚子航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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