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锅,我们可以吃饭了吗?”
两个丫头真有礼貌,江夏大手一挥:“开动!”
呼噜噜,箸如雨下。
两个小丫头吃的不慢,但不潦草。
江冬还时不时夹一筷子肉喂进江夏嘴里。
江夏老怀大慰,颇有“养女当如此”
的感觉。
旁边又传来了阴阳怪气的声音:“啧啧,不愧是大院的。
咱哥几个过年也吃不着这么好吧。”
江夏恼怒:“给你脸了是吧,吃你家大米了?叽歪个啥!”
踏踏踏,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领头走进来一位头戴礼帽的男子,满头金发,留着络腮胡。
他身后还跟着位金发碧眼,身着一袭斑斓的长裙的姑娘。
小分头立刻点头哈腰的迎了上去:“哎呀,您老来了?就知道您老要来,桌子都给您留着的那。”
男子取下礼帽,用俄国人特有的卷舌音回应着:“这条路上就这里亮着灯,我还能去哪?”
接着回过头去又道:“亲爱的刘同志,你看如果没有我们的帮助,那你们前途就会如同这条长街,光明截止于此,以后皆是黑暗。”
在小酒馆昏黄的灯光下,静静的矗立着两条身影。
只见他们身着灰黑中山装,一位留着寸头,两鬓露出斑驳的白发。
赫然就是医院鼓励江夏的那人。
另一位则略显年轻,正一脸气愤的看着俄国佬。
二人缓缓的从黑暗中走出,年长那位走在前方。
未说先笑:“哈哈哈哈,弗拉基米尔同志,您的比喻很有诗意。
不过,中国有句古话,‘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我们的道路虽然漫长,但我们有信心和决心,无论遇到多少困难,都会不断探索和前进。”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感谢并珍视所有朋友的帮助,但我们也相信,通过自已的努力,我们能够照亮自已的道路。
历史的车轮总是滚滚向前,我们愿意与世界各国携手合作,共同迎接光明的未来。”
弗拉基米尔摆摆手,“刘建安,你总是这么乐观,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
行了,快来坐下一起享用晚餐吧。”
“我请客!”
弗拉基米尔挤了挤眼。
刘建安礼貌地笑笑,缓缓摆头。
“非常感谢您的邀请,但您也知道我们的纪律。”
“请您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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