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还要说。
济泯不听她啰嗦,直接双手抱腿,直身轻轻将她往肩上一送,杏花又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就这样,三人一起走了十来分钟,终于到家了,还好没碰见熟人,要不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放下,放下”
,杏花婶刚舒了一口气。
来到堂屋在一个有靠椅的地方,济珉放下了她,让她坐在椅子上。
杏花婶见济泯背自已这么久,心想他一定饿了喝了吧,忙叫旦旦给济泯哥盛琬井水再拿些点心来。
不想济珉摆了摆手,“不用”
,弯腰蹬在杏花婶前面,一手托起她受伤的左脚。
杏花又是一惊,想收回腿。
″不要乱动,这腿不要了么
"
。
杏花又是一惊,不就是歪了个脚么,脚不动不会痛,走动才会痛,骨头不会断,还有比断骨头还重的伤么?我才三十多岁,现在村里的条件和收入都比前些年好多了,千万别落个残的,我还指望我这好身子骨能多挣些钱,医治好我这苦命的孩子。
听他这话,她不敢乱动。
脱鞋,脱袜。
一双精美38码的小脚完全被他握住。
仔细看来脚跟内侧面已经发乌,脚背面也开始肿胀。
"
如果不及时冶瘉,等完全肿起来,会肿疼十天半个月的,现在医冶三十分立马见效,手到病除″济珉说。
刚刚还以为多大的伤,几乎要提到喉的心又沉入下去了。
心想十天半月要耽误多少事啊。
他虽是小孩,但他父子行医多年,这点小伤应该不会难住他。
想着道“医,医就是了”
。
济泯忙叫旦旦取水来,问了下家里有像三七,红花之类的活血化瘀的药么?只见羞得满脸通红的杏花摇了摇头。
有白酒么?
“有”
,旦旦应声道,就取来水和半瓶老白干。
济泯先用酒洒在她整个脚上,然后用手运气由轻到重全方位抚摸,重时杏花会发出″哎哟″声。
酒不能对兑水易浑发,只能用洒在受伤部位反复按摩。
好在家里没外人看见,被男人摸脚得感觉真好,好像自已的脸在发烫,也不知道红成什么样了,反正自已看不见。
反复几次,差不多了。
手中还有还粘了此酒水,便习惯性用摸脚的手摸了摸眼睛,觉查到刺眼立马移到鼻了前。
本以为手中沾水,想开天眼。
看看杏花婶脚上的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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